杨轶看着后视镜里乐得笑弯
眼
女儿，挑挑眉头，问道：“还有什
？”
曦曦咯咯地笑道：“还有
啦！外公最喜欢曦曦！”
杨轶哑然失笑，虽然他知道问自家闺女不靠谱，但他还是问，然后果然跟没问
样。
“曦曦，你外公是喜欢红酒，还是白酒？又或者是……”杨轶仔细地问道。
曦曦却被问蒙，她哪里听说过这些？
“就是酒呀！外公喜欢喝酒！”小姑娘挺认真地说道，好像她担心爸爸会误解样。
好吧，白问！
“那外公还有没有别爱好？”杨轶问道。
“外公喜欢枪，很大很大，而且会很响很吓人枪！”曦曦再度提出个不靠谱答案。
“还有别吗？”
“唔……外公喜欢……喜欢啥呢？”曦曦也纠结起来，她回国前才三岁多，哪里记得住那多。
“好吧，没关系……”杨轶话音未落，后面小姑娘便高兴地叫起来。
“知道，粑粑，知道！”曦曦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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