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心里苦笑：要是这
简单就好
。
“曦曦，爸爸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你
外公喜欢
些什？”杨轶边开车，边问道。
曦曦歪着小脑袋想想，然后说道：“
知道，外公喜欢喝酒，但麻麻，还有grandma不给外公喝酒，喝酒不听话呢！”
杨轶皱皱眉头，暗自思忖着：要不要给老丈人买瓶好酒？给不给喝另说，自己心意得表达出来。
他都已经彻底清理过，以他嗅觉，根本感觉不到臭味，也不知道曦曦是从哪里闻得到臭味，难道是直觉这灵活，隔着时空闻到？
杨轶启动车之后，好会儿，曦曦才嘟着小嘴说道：“粑粑，你有没有喝酒？”
“没有啊！爸爸答应过你之后，就几乎没喝过酒。”杨轶笑着说道。
“那好吧，粑粑也是乖孩子！”曦曦终于丢下刚才困惑，想不通就不想，她在后面露出小天使般可爱笑容。
其实，杨轶内心深处波澜很大，没有他表现出来这样淡定，曦曦那纯真眼眸，好像能看破切样，给他强烈压力，那天真无邪笑容，也仿佛是面镜子，照出杨轶罪恶。
脸上露出阳光笑容，说道：“当然，爸爸也很想曦曦！”
小姑娘这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咯咯笑。
不过，除幼儿园，在路上，曦曦忽然皱起小鼻子，在爸爸身上嗅嗅，跟狗狗样。
杨轶心里咯噔，他假装平静地问道：“怎？难道爸爸身上很臭吗？”
没道理啊！
以后，还是要做个好人……杨轶不想再受到女儿直逼心灵“拷问”。
“咳咳，曦曦，你外公要来哦！”杨轶转移话题，微微笑，说道。
“Grandpa？”曦曦惊喜地叫起来，“Grandpa来？”
“以后在国内，尽量要说中文，叫外公！”杨轶纠正下曦曦，然后说道，“你外公不是来，他是要来，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不过不知道是明天，还是后天会到。”
“Grandpa……”曦曦想起爸爸话，连忙改口，兴高采烈地说道，“外公来看曦曦，上次，上次跟外公打电话，有说曦曦超级想外公！”
处理完手尾之后，杨轶还特地伪装下，用张假身份证在快捷酒店，彻底地洗几遍澡，以便将身上那些刺鼻气味、晦气给洗掉。
曦曦眼神有些困惑，她看着爸爸摇摇头，但又点点头。
“什意思？”杨轶打开车门，将曦曦安置在后座安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
“也不知道啦，粑粑臭臭，但也不臭，也不知道……”曦曦迷糊地说道。
“那就是不臭！”杨轶笑着揉揉曦曦脑袋，温和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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