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难道不是?”
“可她不是留纸条?那是千鹤字迹,没错吧?写着‘再见’呢。所以,不管有什蹊跷,千鹤从你面前消失,还是出于自己意愿。说白—”时生又停下。
“说下去啊。”
黑暗中,拓实感觉到时生在深呼吸。
而言之,那种事就没有第二次,别老指望。”
“唉!次性好梦啊。”拓实和衣躺在硬邦邦被子上。
时生关灯。过会儿,他又嘀咕道:“呃,有句话也许不该问。”他又顿顿:“算,还是不说为妙。”
“怎?你还像个男人吗?快说!”
“噢,千鹤和冈部到底是什关系啊?”
“说白,你还是被甩吧?”
拓实想反驳,随即又沉默不语。他自己最清楚,时生说得点也没错。尽管如此,他还是哼声。“这件事不见到千鹤怎搞得清楚!”
时生没有反驳,只是小声说:“哦。”
拓实躺下,用毛毯蒙住脑袋。
拓实坐起来,扭向时生方向。“你想说什?”
“两人起消失,是吧,那不是私奔吗?要是这样,他们关系……”
“胡扯!”黑暗中,拓实牙齿白光闪,“你是说千鹤三心二意?她可不是那样人!”
“可—”
“其中必有什蹊跷。你也应该知道,来路不明、形迹可疑人个个冒出来,这哪是什简单私奔?肯定是冈部这小子干坏事要溜,把千鹤卷进去。她本不愿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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