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不行,还有赛艇、赛自行车啊。”
“那更不行。总
“难道这样他们就罢休?”进房间,时生担心地说道。
“不罢休又能怎样?说不去找那女人,他们也只好另想办法呗。准备下明天行装吧。”
其实没什可准备,只是往个旧运动包里塞几件替换衣服和毛巾。时生来时候就没什像样行李。
临睡前,他们又数数身上钱,大约还有十三万。两人各拿上半。
“人六万五千,这也没多少啊。”拓实望着钱包说道。
“两天过去,不知道有什进展?”
“哈哈。是老板叫你来问吧,真是个跑腿大个儿。”
那人脸颊猛地抽动下。拓实马上摆开架势准备反击,可那人并未动手。
“知道那女人在哪儿吗?”
“关于这事,有话要说在前头。”拓实取出放钱信封,递到那人胸前,“钱还给你们。正好二十万,个子儿也没花。”
生边走边说。他手里攥着拓实扔掉纸条。
“你不说也知道。可恶,千鹤怎会和那小子起消失呢?”
“以为你会问那个高仓关于冈部事呢。”
“那人不会说,看模样就知道。再说,们目标是千鹤,才不管什冈部呢。不管怎说,不论是石原裕次郎还是高仓健,都还没有确凿线索,们只要抢先步找到千鹤就行。”
“明天就动身?”
“本该是人十万,都是你胡闹用掉,才只剩下这点。”
“知道。也反省过,你就别老提这事。说,”拓实膝行着靠近时生,“上次也问过,那样好事真没有吗?你还有什瞒着?”
“什?”
“像卡兹拉·海赛克那样,还有吧?”
时生长叹口气,摇摇头。“你要问多少遍才肯死心啊。那次也是偶然知道才用上。对赛马根本不感兴趣。”
“什意思?”
“千鹤事死心,不再找她,因此这钱也不需要。对你们老大也说声。”
“真?”
“嗯,太麻烦。这下两清,以后别再跟着们。”
拓实对时生使个眼色,就上楼去。那人抬头看着他,却没开口阻拦。
“这还用说?还有什理由磨蹭?”
其实,拓实眼下恨不得立刻出发。千鹤到底被卷入什事件,叫人全然摸不着头脑,只感到火药味越来越浓。拓实只想将她拖回来。
他们在锦系町车站附近吃晚饭,回到公寓,见楼梯下站着个高个子男人,留着髭须,看着还有些印象—是石原手下。拓实想,来得正好。
“出门去?”来人问道。
“有什问题?们也要吃吃饭、喝喝酒,你来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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