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杀人。”
像是把沉积在身体里东西都吐出来样,他说起来。哥哥做些什,然后他是怎样隐瞒这些活过来,还有旦败露总会失去些什事情。
朝美表情僵硬地听着他话。中途没有插话,像是受到很大刺激。
直贵从她手里取回明信片,嚓嚓地撕个粉碎,扔进旁边垃圾桶。
“对……,”朝美开口说,“对,还是希望能告诉啊。”
直贵把目光落到手中明信片上。上面排满已经看惯哥哥字。
你好!信纸用完,只好用明信片。今天,不知什地方剧团来做慰问演出,节目叫“磨坊书简”。被认为贫困老人在利用风车磨面,实际上只是避人耳目铲下墙上土运出来故事……
真混蛋,尽写些没用东西。直贵心里骂着。
“谁来?那个。”朝美又问道。
不能再糊弄,直贵想。再像以前那样糊弄也没用。孝文马上就能查出来叫作武岛刚志人干些什,而且早晚会传到朝美耳朵里。结果肯定会是这样——直贵吐口气。
远亲戚,”孝文说,“服刑者通信对象是限定,而且,应该预先向监狱提出收信人名单,要是比较远亲戚,直贵是不会被列入那个名单中。”
令人憎恨是孝文说都是对。没有反驳余地。
“就算是亲戚进监狱,那又怎啦,又不是直贵君犯罪。”朝美还是不服输似说道。
“你是认真说吗?该不该跟亲戚中有服刑者人交往,朝美也不是小孩子,应该明白吧。”
“为什不能交往呢?就是政治家,不也有进监狱人吗!”
“要是说,你不会跟交往呀。”
“那还不清楚。不过这样知道话,更让人难过。”
“好吧!已经这样。”直贵把背朝向她,随地坐下来。
“直贵……”朝美走到他背后,把手放到他肩上,“再好好想想!这
“是哥,”他生硬地说道。
“哥哥?你,不是独生子吗……”
“是哥哥。说独生子是谎话。”他把明信片扔出去。
朝美把它捡起来,“为什?”
为什——他没明白这个提问意思。究竟是问为什撒谎呢?还是为什哥哥会进监狱呢?肯定是在问这些。
“哎呀!他亲戚犯罪,是那种性质吗?”孝文搓着下巴,“好啦!查下就知道。警察中也不是没有熟人,要是上过报纸事件,用电脑搜索下就清楚。”
“想怎干就怎干吧!”
“当然要干,而且还要告诉舅舅他们呢。”孝文说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朝美光着脚跑下玄关,锁上门,然后转身向着直贵。
“能跟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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