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要跟你说这些呢,这不是个人事情吗。再说就是从监狱里寄出来,也不能说寄信人定就是服刑者吧。也许只是在那里工作呢。”
孝文扑哧声笑出来。
“那个樱花印章,是为检查用,是表示已经过审阅标志。只是在那里工作人,自己发出信件干吗要通过检查呢。”
朝美时说不出话来,像是求救般看着直贵。
“是亲戚吗?”
“直贵君亲戚里像是有很不得人物啊,”孝文转身看着直贵,“怎样,是吧?”
“你说什呢?”
“他亲戚中有正在服刑人。”
“哎……”朝美屏住呼吸。
“你看看那张明信片就知道。正面盖有樱花印章。那确实是用在从监狱里寄出信件上。以前做过向监狱里医疗设施提供器械工作,法务省*员告诉。”
直贵伸出手去接,可孝文先接过去。是信和明信片。他两手分别拿着这两封信件,来回地看着。
“别不懂礼貌,那是给直贵君邮件。”朝美指责道。
“知道,也没看里面内容。给你,像是大学来通知。”说着他先把那封信递过来。然后他看明信片正面,说:“噢,武岛刚志……是亲戚吧?”正说着,孝文脸色变。
“哎,怎有这个印章?”
“你别看,”直贵把那张明信片夺过来,“赶快走吧!”
要走,带上她。”
“不回去,”朝美又转身冲着孝文说道,“就在这里!”
“你要直在这里吗?那可不行!”
“直在这儿,再也不回那个家。回去跟父母说吧!”
直贵吃惊地看着她:“朝美……”
“不会是多
“没有那样事情,是吧,没有这回事儿?”朝美问直贵,期待着他做出否定。
可是,直贵没有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孝文。
“那是谁呀?”孝文避开直贵视线问道,“武岛,姓是样,应该是相当近亲戚,说不定是直系亲属呢。”
“别瞎说!不是说过直贵君没有亲属吗。”
“那,是谁呢?”
可是孝文根本没有出去意思,嘴角露出奇怪笑,眼睛盯着直贵看来看去。
“你干吗呢,赶快回去呀!把刚才说完完全全地告诉父母。”朝美口气还是很硬。
可是,像是要躲开她气势汹汹样子,孝文独自笑着。
“喂,朝美。越来越有意思。”
“什?”
“你想这样做能行吗,你可是中条家独生女啊!”
“那又怎样,也不是愿意生在那样家里。”
孝文好像无话反驳,用力仰着头看着朝美。
这时,从半开门口闪现出人影。
“武岛先生,信。”邮递员递过来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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