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爱你,此外没有任何目!不要用‘自牺牲’这样词藻来贬低,们双方都不是祭坛上羔羊,们付出爱,也得到爱,爱得深沉,爱得强烈,爱得长久,这就是切!”
新月任凭他紧紧地握着她那纤弱手,任凭他发出这连串严厉训斥。从来也没有见过他这样激动,这样,bao烈,这才是个男子汉,他让个弱女感到实实在在依靠!这情感爆发,不但不让新月觉得委屈,反而痛快淋漓地冲刷着她心中悔恨!
“新月,把那封信收回!”楚雁潮几乎是在命令她,“不能离开你!”
“楚老师!……”新月泪珠洒在他手上,心中防线早被他冲垮,她想扑在他怀抱中,说:早就想收回,根本就不该写!但她没有这样做,清醒理智在强制她情感,而情感又在折磨理智,“……请您原谅,不能收回它,这决不是因为不爱您!正因为爱得太深,才惟恐它不能长久,总有天会把您丢下,那时您会更痛苦,还不如……早点儿……分开!”
“分开?谁能把们分开?谁说要把们分开!”楚雁潮急切地摇着她手,“谁说?你到底听到什?”
“没有,谁也没对说什,您和卢大夫,还有家里人,都瞒着,是从书上找到答案,病严重,手术不能做,也不能再上学,完!……”新月痛苦地闭上双眼,心灰意冷!
楚雁潮愣愣地站在床前,两双紧紧握着手都在颤抖,留声机上唱片还在转动,凄绝缠绵琴声令人心碎!
“切梦想都破灭,什事业啊,爱情啊,都和无缘!放吧,楚老师!既然已经是个不幸人,就让独自承担不幸;既然只能做个平庸人,就让躲开您,度过平庸生!碌碌无为是生命浪费,曾想结束它,但又怕刺激父母双亲,只好听天由命,苟延残喘,安安静静地等待不知哪天降临死亡。而您,何必为殉葬啊?离开,您仍然拥有切!”新月缓缓地抽出自己手,“放吧!没有,您就无牵无挂!”
楚雁潮泪水夺眶而出!他伸手关上小提琴痛苦呻吟,坐在床边上,重新拉住新月手,他懊悔自己刚才过于冲动,这个病弱学生再也经不起严师训斥,那心灵上伤痛,需要温暖手去抚平。“新月,”他轻轻地叫着她,“你怎能想到‘死’呢?你这点儿病算不什,任何医学权威、医学著作都不能下这样结论!不能做手术,药物治疗也会有效,何况科学还在发展,你还年轻!曾几何时,被认为是不治之症肺结核,已经被征服……”
“您不必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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