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停下脚步,语气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皇阿玛现在对八哥是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前几天延绶下场你也看到,你以为咱们两个能比他好到哪儿去吗?”
“那也不能就这呆着吧,”十阿哥猛拍桌案巴掌,却突然灵机动,“对,让胤禵去吧。他年纪小,皇阿玛又直那宠他。更何况,他也不是第次给八哥求情,上次皇阿玛连刀都抽出来,不也没把他怎样吗?”
九阿哥沉吟半晌,最后点头道,“去跟老十四说!”
十四阿哥大帐
胤禵看着找上门来九阿哥,时有些哭笑不得,“九哥真是太看得起胤禵,上次替八哥求情,被四哥打得皮开肉绽。那时候年纪还小,皇阿玛只罚二十杖。现在已经五年过去,再重蹈覆辙,皇阿玛还不得扒皮啊?”
涌上来寒意生生压下去,“扶更衣!”
满朝宗亲权贵没有几个是单靠宗人府俸禄生活,皇子府邸更不把那几千两银子放在眼里。但是,领着这份俸禄代表着你身份高低,有名无实本就是个笑话,更何况是万岁爷亲自下旨停俸。
八福晋接过圣旨时,有那瞬间竟宁愿是降爵拘禁,哪怕终身不能出王府步,也总比如此遭人耻笑好。
然而,停俸还不是全部,刑部同时接到皇上谕旨,翰林何焯深受皇恩,却不知感激,屡将今时文章比之万历末年文章,又与八阿哥往来密切,暗中为潘耒之子夤缘,罪应正法。但念其稍能记诵,从宽免死。著将伊官衔并进士、举人同革去,遣其在修书处行走。如不悛改,著该管*员,即行参奏!
看着被刑部*员押走何焯,手里还捏着圣旨八福晋,终是眼前黑,晕倒在地。
“知道这事儿难为十四弟,”九阿哥深吸口气,盘腿坐到桌案对面,“但是,不是让你去给八哥求情,只是让皇阿玛赐个恩典,好歹让咱们去看看八哥啊。八哥这次病是真重,他那府里又没什主事人。你就看在他往日待你不薄份儿上,帮帮哥哥们吧。和老十实在不好开口,皇阿玛肯定早就知道们
又过几日,銮驾路行至密云县,八阿哥病体沉重消息终于被送到驾前。
十阿哥按耐不住,路闯进九阿哥帐篷。
九阿哥围着桌案来回走几圈,最后硬是道,“这时候咱们不能说话,皇阿玛明摆着知道咱们跟八哥走得近,这时候要再不知避讳,只怕帮不上忙,反而给八哥添乱。”
“可是,八哥都病,”十阿哥摸摸头上汗,“问来送信人,八哥是真病很重,八嫂也起不来床,他们那儿连个能主事人都没有!”
“那有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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