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叫太医过来看看,”八福晋就着金环手喝两口茶,心悸感觉还没有退去,门外突然传来阵急切脚步声。
“福晋!”太监荣平出现在卧房门口,脸上是藏不住惊慌,“万岁爷又传旨回来!”
八福晋把攥紧身上毛毯,将心底
“啊?”兰桃蓦地瞪大眼睛,抬手挠挠耳朵,又默默垂下脑袋,“这个,奴婢不敢……”
伊尔哈又被逗得乐,郁闷心情总算好些,“行啦,这几天挨骂也挨习惯,没什好生气。”
“又是因为大格格啊?”兰桃小心翼翼地问道。
伊尔哈沉默会儿,点点头,“知道额娘担心什,可不想跟长姐争。要是阿玛真让去扶蒙,去就是……”
“格格……”
理那些人,”年氏捡起对儿珍珠耳环看看,突然又想起什,回头问道,“这几天李氏、钮祜禄氏她们怎样,没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格格吧?”
“钮祜禄氏小主倒没什动静,李侧福晋那张嘴,您还不知道吗?”采兮脸无奈,“她在别人跟前倒还收敛,遇到宋小主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说到底,还是因着二格格吧。”
“唉,”年氏跟着叹口气,“也是,谁愿意让自己女儿扶蒙啊?茉雅奇表现越出色,李氏心里恐怕就越没底。这时间长,只怕两个孩子之间,都要生出龃龉来。”
竹阔楼
伊尔哈趴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柳条。
兰桃抿抿唇,停顿片刻,走到伊尔哈身边,“格格不用害怕,以后不管格格嫁到哪里,奴婢都跟着您。谁要敢欺负格格,奴婢就跟他拼命!”
伊尔哈弯起嘴角笑笑,从桌上捡块核桃酥,掰半分给兰桃。
午时,路傍园
八福晋在阵噩梦中惊醒,虽然难得地睡几个时辰,但是头昏沉厉害,更是出身冷汗。
金环倒碗热茶放到榻边,扶着八福晋慢慢坐起来,“奴婢让人准备午膳,贝勒爷上午都很好,睡得很沉,也直没发热。”
身杏黄色衣裙侍女兰桃端着盘核桃酥走进屋门,兰桃原本是洒扫庭院粗实丫头,因为踢得手好毽子,被伊尔哈看中,赐兰桃名字带在身边,平时很得伊尔哈喜欢。
“格格,膳房新做核桃酥,现在正可口呢,您快来尝尝,”兰桃把核桃酥放在炕桌上,嗓音都带着清甜。
伊尔哈缓缓吐出口气,没精打采地转过身,“不想吃,先放着吧。”
“格格怎?”兰桃歪过头,“谁惹格格生气?奴婢去教训他!”
伊尔哈噗嗤乐,上前点点兰桃额头,“你还真什话都敢说啊,是额娘惹,你去教训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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