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冷冷哼,看向嘉仪眼神带着鄙夷,“不过得贝勒爷几句话,就真拿自己当半个主子。张氏罪大恶极,就算是怀孩子也不能姑息。贝勒爷身强力壮,以后还怕缺这个子嗣吗?”
,“贝勒爷,这件事看就是有人故意策划,为就是让贝勒爷怀疑,张氏不过是她个棋子,请贝勒爷明察。”
八阿哥蹙蹙眉,看看八福晋,又转头看看嘉仪。
嘉仪慢慢跪下身子,嗓音沙哑,“妾身该说都说,福晋将药粉搜走后,妾身就直在小院里禁足。若贝勒爷还是怀疑,妾身也没什法子再辩白,请贝勒爷处置吧。”
八阿哥闭闭眼睛,放在茶几上手轻轻握握,“你们都起来吧,没凭没据,爷不能平白诬赖任何个人。只是张氏,既然已经没什好交代,送她上路吧。”
“等等,”张氏身子颤,惨白脸色带着惊慌和丝决绝,“贝勒爷不能杀。”
八福晋冷冷地瞥她眼,张氏抿抿唇,垂下头道,“回禀贝勒爷,妾身这个月月事没有来,虽然可能是月份尚浅,时还看不出脉相。但是,妾身很可能怀贝勒爷骨肉。”
八阿哥微微愣,看向张氏眼神带些许探究。
刘鹤闻言,慌忙上前替张氏诊脉,屋内时阵静默。
“贝勒爷,”刘鹤诊脉完毕,冲八阿哥拱拱手,“张氏脉相还不清楚,但确有杂音。奴才建议,先将张氏关上月,观察后再行处置。”
“刘大夫言之有理,”嘉仪抢在福晋之前开口道,“张氏虽然犯大罪,但贝勒爷子嗣贵重,不如先让她生下孩子,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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