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他停住
。
“是明白，这你满不满意？”
“是这样，”汤普森先生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打起圆场，“不是要争论什
，这
“以某种方式办。”他听见高尔特
嗤笑，又说，“为什不行呢？你就告诉，为什不行？”
“好啊，那告诉你。你想让独揽经济大权？”
“是啊！”
“并且遵守
切命令？”
“绝对服从！”
“可是，为什啊？”
“原因已经用三个小时在广播里讲过。”
“哦，那只不过是理论而已！是在讲实际，给你可是世界上权力最大职位。你能告诉有什不妥吗？”
“用三个小时告诉你那些就是，它不管用。”
“你能让它管用。”
没人能给你更大权力！……你可以随心所欲，如果你不喜欢管制措施，就把它们统统废掉。如果你想要提高利润、降低薪水——就颁布命令。如果你希望大亨们得到特殊待遇——给他们就是。如果你不喜欢工会——就解散它们。如果你想要是种自由经济——就命令人们自由行事！你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能让切恢复，让国家建立起秩序，让人们重新开始工作，让他们去生产。招回你自己人——那些有头脑人，带们进入个天下和平、科技进步、发达繁荣时代。”
“在枪口威逼之下？”
“你看，……这有什好笑？”
“你只要告诉件事：假如你对广播里所讲话能装作没听见，你又凭什认为愿意装得像什都没说过样？”
“不明白你意思！——”
“那就首先将个人收入所得税废除掉吧。”
“啊，不行！”汤普森先生下子蹦起来，叫嚷道，“们不能那办！那……那与生产无关，那属于分配范畴。们靠什给z.府职员发工资呢？”
“解雇你们z.府雇员。”
“啊，不行！那是政治！不是经济！你不能干预政治！不能什都管！”
高尔特把两腿交叉着往绣墩上搭，舒展下身子，让自己在缎椅里坐得更舒服些，“还想继续商量吗？你明白没有？”
“怎做？”
汤普森先生两手摊，“不知道，要是知道话，就不找你。这是你要想办法解决事，你是工业天才，任何问题都能解决。”
“说过，这办不到。”
“可你能办到。”
“怎办？”
“算吧，这只是个修辞性问句，它前面那句就回答后面那句。”
“啊？”
“伙计，要是你需要翻译过来才能听明白话——可不玩你那种把戏。”
“你意思是你不接受提议？”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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