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站。”
“这不可能！这是妄想！没什
好商量
！”
“你看，
说过们之间没什可谈吧。”
“等
下！等下！别太极端！总会有折中办法，你不能把切都占
，们还没有……人民还没有这个准备。你不能要们将国家机器废除在边。们必须维持这个制度，但们愿意去改善它，会按照你说去加以改进。们不是顽固不化、只会空谈独断专行者——们很灵活，会按你说去做。们会放手让你去做，会积极配合，会妥协。咱们可以各管半，们负责政治，由你来完全操控经济。们会把全国生产都交给你，把整个经济都双手奉送给你。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管理，去下命令，去签署法令——你身后有国家力量来撑腰。从开始，们所有人都随时听从你指挥。在生产方面，你怎说们就怎做。你将会——你将会独揽国家经济大权！”
高尔特放声大笑。
“在广播里讲过不会讨价还价话，你听到没有？说到做到。”
“唉，可是你误会们！你以为们会和你对着干，可们不会。们并不僵化，对任何意见都愿意考虑。你为什不响应们呼吁，前来面谈呢？”
“干吗要来？”
“因为……因为们希望代表全国人民和你谈话。”
“不承认你们有代表全国人民权利。”
易。”
“就知道嘛！”汤普森先生获胜般地捶着自己大腿，“早就跟韦斯利他们这些只会空谈理论书呆子说过！”
“向来愿意做交易——不过是同个向提供有价值东西人。”
汤普森先生没搞清楚自己回答为什会漏掉拍，“好吧，你自己开个价，伙计！你自己开个价！”
“你能给什？”
这笑声里戏谑味道令汤普森先生愣，“你怎？”
“如此说来，这就是你所谓妥协？”
“这怎……别坐在那里这笑！觉得你没理解意思，给你可是韦斯利·莫奇职位——
“这样好，还不习惯……嗯，好吧，难道你就不能听说说？你就不能听听吗？”
“在听。”
“国家形势很糟糕，人民正在挨饿，国家在崩溃，经济濒临解体，所有人都停止生产。们对此束手无策，你有办法，你知道如何改变局势。好啦，们愿意让步，希望你来告诉们该怎办。”
“已经告诉过你们。”
“什？”
“当然是你想要什就有什。”
“比如说？”
“你要什都可以。你听没听们短波广播？”
“听。”
“们说过，会满足你切条件，们可是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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