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它说:这是爱。这三者之间不可能会有冲突……在怀疑什呢?……在这里,在这个只属于他和地方,又有什能把们分开?……随即,她思绪重新回到现实,继续坚定地向前走去,心里还是那个坚定信念,但听见却是另番话:你不许去找你,你可以骂,可以抛弃……但只要有活着权利,就必须知道你也活着……必须要看你眼……不去拦你,不和你说话,不和你接触,只是要看看你……她直没有见到他。当她发现在地下工作工人们带着疑惑好奇目光跟在她身后时,她便停止寻找。
她曾经借鼓舞士气名义召集站上修路工人开会,为见到所有班次工人,她开两次这样会议——她重复着同样毫无意义讲话,既为自己说出空洞言辞感到惭愧,又因为知道她已不在乎这些而感到自豪——她打量过那些面容疲惫而冷酷,无所谓是干活还是混日子工人们,他不在他们中间。
“每个人都到吗?”她问过领班。“想是吧。”他漠不关心地回答说。
她曾经徘徊在车站入口处,打量着前来上班人们。但入口实在太多,而且她在观察时候,也必定会被人看见——她曾经在又潮又闷黄昏时分,靠着仓库墙站在被雨水浸亮道旁,她衣领竖起,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滴——她曾经面街而立,心想,从她面前经过人们能认出她来,而且会露出惊异眼神,因为她这样守望实在是太过明显。假如人群中真有个叫约翰·高尔特人,就定会有人识破她在此等候目……如果约翰·高尔特不在他们当中……如果约翰·高尔特不在这个世上,她心想,那危险就不会存在——这世界也就不会存在。
没有危险,没有世界,她边想着,边穿过贫民区街道,朝着367号房子走去,全然不知那里是不是他住地方。她觉得等待被判死刑人也许就是这样感觉:没有恐惧和怒火,什都不想,冰冷漠然得如同是没有热力灯火,丧失是非认同。
只罐头盒被她踢到,滚动时仿佛是撞在这个荒芜城市墙上,发出声音格外响亮,久久不绝。街道肃静不似人们在休息,倒像是被极度疲惫摧毁样,仿佛墙内人们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已经垮掉。他这个时候应该下班回家,她心想……假如他上班……假如他还有个家……她打量着这个贫民区,眼前看到是坍塌泥墙,剥落漆面,日趋惨淡店铺外面褪色招牌和蒙满尘土窗内放置无人问津货物,摇摇欲塌台阶,挂在晾衣绳上破旧衣服,随处可见做不完就甩在旁、无人料理残缺迹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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