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那张快递取件通知单,就想到可以说个谎。想,如果谎话起作用,那就可以造成凶手是七点之后逃离现场假象。”
“也就是制造不在场证明。”
“是。但这毫无意义。
“是。那天,结束会计事务所工作后,马上就回到家。跟他约好见面谈谈。因为之前发现他有别女人,打算就此盘问下他。本来只要他道歉,就会原谅他,但他没这做,反倒忽然声色俱厉地大骂起来。按他说,他只是为钱才勉勉强强和在起。于是就被气得晕头转向……”
“把他绞死?”
“是。”真智子点头道,“杀他之后,马上就害怕,不知道该怎办。后来想这事总之等过后再想办法,于是就出门。”
“但是屋外电力施工应该还在进行。”
“没错。所以屛住气息直等到施工结束,确定个人也没有,才出门。”
真智子“啊”声。
“那只猫在星期三之前并没有在那条街上出现过。因此,毛利先生身上之所以附着猫毛,定是你或者理砂与他身体接触过,哪怕是间接。”
7
选手们练习已经开始,理砂也确认过跳马器械高度。然而她身影在现在真智子看来却是片虚幻。
难道就没有脱离这困境办法吗?她绞尽脑汁思考着,但处处都走投无路。这个姓加贺刑警就像布下将死棋局样,从容不迫而又切切实实地向她逼近。
负责人证言就很重要,即从五点半到将近七点时间内,并没有人出入你家大门。这就等于说毛利先生五点半之前就在屋子里。不仅是毛利先生,凶手也应该如此。那在那个时间段里没有不在场证明是谁呢?”
“楠木真智子,你打算这说吧?”
“还有理砂小姐。”
“胡说八道!”真智子发泄般地说道,“你这些无聊话是从哪儿来?你有什证据吗?”
加贺发出声长长叹息,用指尖挠下眉间。
“那是几点?”加贺问道。
“想是七点左右。”
“嗯。”
“后来在舞蹈学校上课时,脑中也直盘算着怎处理尸体。最后,决定把现场布置成入室盗窃样子。”
“你所谓门锁没上也是谎话吧?”
她作好心理准备。想要逍遥法外终究是场梦。
“真是……没办法。”
“你能说实话吗?”
“好吧。”她又叹口气,说道,“人是杀。”
“是你?”
“你抱过金吉拉吧?”
“啊……”
“是猫。你定抱过附近药店那只猫吧?在星期三早上。”
“那又怎样?”
“那只猫毛也附在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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