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真智子想起毛利是大阪人。他时不时会在说话中跳出几句关西腔,但并不招人讨厌。
“毛利先生进入那家面馆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那家面馆在两点到五点之间停业,他在快到点时跑进去,点份鲱鱼荞麦面,因此店员记得。”
“他吃荞麦面这件事跟案子有什关系吗?”真智子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
“和推定死亡时间有关。”加贺答道,“如果知道他吃下去时间,就能从食物消化状态来更加准确地算出他死亡时间。根据解剖结果,们判明,毛利先生被杀是在吃过鲱鱼荞麦面后四个小时以内。既然吃面时间是两点,那他在六点时应该已经被杀。”
这个警察出现在这里目何在?他这样坐在旁边,打算说什事?真智子考虑是这些。然而还没等她把这些疑问理出个清晰头绪,加贺就开口。
“们找到家荞麦面馆。”加贺看着真智子说道。
“荞麦面馆?”
“是,荞麦面馆。就是那天白天毛利先生进那家荞麦面馆。们从他胃里面东西判断他吃过荞麦面,却又不知道他去哪家面馆。按照毛利先生职业性质,他白天应该坐着公司厢式汽车,在东京到处转。”
“你们看得挺仔细呀。”真智子没有多想。
感到旁边有人。转头看,加贺正准备坐在她旁边。
“加贺先生……你为什到这儿来?”
“想看看比赛。不行吗?”
“没有,可是……”
“真热啊。”说完,加贺脱下上衣,从手里便利店购物袋里拿出罐装咖啡,“喝点吗?”
“原来如此。”
“这来,电力施工
“真是万幸。们在胃里面发现干烧鲱鱼。”
“鲱鱼?”
“鲱鱼荞麦面,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听说是种放干烧鲱鱼荞麦面。这在关西并不是什稀罕食物,但在这里却没怎听说过。同事中有个是在京都长大,因为看到胃里面发现干烧鲱鱼,就指出死者会不会在白天吃过鲱鱼荞麦面。但是他又说,在这边能吃到正宗鲱鱼荞麦面面馆很少。于是们核对东京所有荞麦面馆,从中筛选出鲱鱼荞麦面做得比较好,拿着毛利先生照片来回打听。最后有家面馆店员说他记得毛利先生。”
“不,就不必。”
“那恕失礼。”他拉开拉环,“还是第次看体操比赛。”
“啊,是吗?”
“但时不时会在电视上看看。日本女子体操这段时间看上去有些不够振作啊。”
如果是平常,对加贺这样门外汉提出看法,真智子是会反驳。然而今天没这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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