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
下巴从
边移动到另边。
“不，
辞职
。因为意识到，自己就是这三个人其中之。”她回答。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
？”纳迪娅问。
“不知道。”扎拉表示。
心理医生终于有重要观点想要表达，虽然这句话不是她从大学里学来，可她知道，每个人也许都需要明白这个道理。
心理医生用专业人士语气问，尽管她想非常不专业地表示，她很高兴能见到扎拉，而且经常想到她，担心她可能会做出想不开事。
扎拉伸手指向墙上那幅画，尽量不碰到画中女人。
“相信银行社会作用，相信秩序。向来都不否认，们客户、媒体和政客其实全都讨厌们——因为这正是们目。银行是经济体系压舱石，把整个体系变得迟钝低效、官僚主义和难以操纵，从而阻止世界陷入太多困境。人们需要官僚主义，这让他们在做傻事之前有时间三思而后行。”她说。
扎拉沉默。心理医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请原谅，可能是在瞎猜，扎拉，不过……听起来，你好像变得跟以前有点儿不样。”她说。
“无所知是个很好开始。”她说。
扎拉没有再说什，只是不停地搓手和数窗户。纳迪娅办公桌很窄，但要是中间没隔着这张桌子，两个女人很可能不会坐得如此靠近。有些时候，们需要并非距离，而是障碍。扎拉举止很谨慎，纳迪娅也小心翼翼。沉默良久之后，心理医生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开口。
“还记得刚开始
扎拉抬起头，第次直视着纳迪娅眼睛。
“房地产市场会再次崩溃，就算不在明天，那也是早晚事。作为银行，们很清楚这点，可们还是往外借钱，当借钱人失去切时候，们就说这是他们责任，这是游戏规则，全都是他们自己错，因为他们太贪婪。可这当然不是事实，大部分人并不是贪婪，而是……就像们讨论这幅画时候你说那样：他们需要找到可以抓住东西，可以为之争取东西——他们只是想要有个住地方，在那里抚养孩子和过自己生活。”她说。
“们上次见面之后，你遇到什事吗？”心理医生问。
扎拉心烦意乱地笑笑，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她再次答非所问地说：“现在无论什事都好像变得轻松简单，纳迪娅，银行也不再是压舱石。百年前，几乎每个在银行工作人都知道他们是怎赚钱，可是如今每家银行里面，清楚这点不会超过三个人。”
“所以你是质疑自己在银行作用吗？因为你觉得再也看不懂银行盈利模式？”心理医生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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