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完全相反。找个地方坐下来,边休息边继续写。不知不觉地过段时间后,下意识地抬起头,发现身边围满阿拉伯人。在休达,阿拉伯语是通用语言,听多以后也会说些。便用他们语言告诉他们是谁,并保证说,他们要是能将带回到父亲身边,就可以领到笔可观赏金。
对于阿拉伯人来说,“赏金”永远是个非常悦耳词。围着这帮游牧民个个都带着种讨好神情看他们首领,显然期待他能说出个让他们有利可图回复。酋长脸严肃地捋着自己胡须,沉思良久,然后对说道:“听说,年轻拿撒勒人,你父亲们都认识,他是个敬畏上帝人。们同样听说过你。据说你和你父亲样善良,但上帝取走你部分理智。希望这样话不会让你不舒服。上帝是伟大,他将理智赋予人们,又会按他意愿取走人们理智。丧失理智那些人,他们是鲜活例子,证明上帝是无所不能,而人类智慧渺小得不值提。丧失理智那些人,他们分不清善与恶,就像是纯真远古人样。他们近似于达到圣洁第重境界人。对于丧失理智人,们像称呼圣人样,称他们为‘马拉布’[3]。说这切都存在于们宗教教义中,因此,从你那里领哪怕个金币赏金,们都会觉得自己犯罪。们会把你送到西班牙人管辖第个驿站,随后就撤回来。”
必须向诸位承认,阿拉伯酋长这番话让极度错愕。“什!”暗想道,“是沿着洛克和牛顿足迹前行,只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有可能走向人类智慧最终极限,而且,是用牛顿运算来支撑洛克原理,这样,在形而上学深渊里,仍然可以保证自己步履坚实。可得到什回报呢?被人当作疯子,被人看成是个不再属于人类卑微生物。把荣耀都寄托在微分和积分运算上,看来,还是让它们见鬼好!”
在心里说完这番话后,抓起笔记本,将它撕成碎片。但怨气未消,又接着暗中自言自语道:“哦,父亲,您想教萨拉班德舞,后来又想教各种放浪不羁举动,确实非常有道理啊。”
想到这里,完全无意识地跳几下萨拉班德舞舞步,而父亲在回想自己不幸遭遇时也常有这样身体反应。
但那些阿拉伯人所看到,是开始全神贯注地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然后又将本子撕得粉碎,最后还跳起舞来,他们于是带着既虔诚又怜悯神情齐声说道:“真主至大!切赞颂全归真主!感谢真主!真主宽大!”祷告之后,他们动作轻柔地抓住两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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