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故意就为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才来,说完就走,火寻昶溟道:“虽然不是中原人,但是确实是有点忍不。”
王苏敏道:“也不是中原人,也忍不。因为这跟是不是中原人没关系,他就是在气咱们。”
火寻昶溟:“那他确实成功。”
火寻昶溟最气是,自己这股气莫名其妙,不知道从何而来,也没啥理由,他既不是中原人,也和吞北海没有关系,和中原武林也没有交集,他怎就这气?
李冬青突然间说道:“出去趟。”
李冬青觉得还是别喝酒,把手放在膝盖上,胸腔仿佛是燃起团火,这团火还在往下走,他清清嗓子,有点此处无印三百两感觉。李冬青真是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种局促。
宁和尘始终是噙着笑,神色淡淡地。李冬青因为那团火,也不敢瞥他。
席间,伊稚邪探子进来过次,在他耳边说什,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等到伊稚邪走过来时候,李冬青这团火才算是浇灭。
伊稚邪说:“你们听说吗?刘彻剿灭吞北海,杀几千江湖人。”
霎时间,他们几人静。
江湖,尚未有主。
三方势力方已经变,想必远在长安刘彻已经知道这个消息。
李冬青打算今晚便走,迟则生变。他坐在宁和尘旁边,不自觉地就想笑,宁和尘看他眼,轻声说道:“这高兴吗?”
李冬青自得其乐,说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宁和尘在他耳边轻声说什,李冬青霎时傻,脸霎时涨红,口酒差点没吐在胸口。宁和尘说完,嘴角噙着摸淡淡笑,吃口席间羊肉,又皱起眉头来,说道:“腥。”
火寻昶溟看见他出去
伊稚邪莫名其妙,说道:“怎着?不知道?”
王苏敏皱眉道:“不可能,他哪来这个本事?”
“他没有,”伊稚邪说道,“但是有人有,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只是些缺钱高手而已。”
李冬青和宁和尘对视眼,心沉下去。
伊稚邪笑道:“中原人和中原人打,汉人和汉人打,岂不美哉,快哉,哈哈,喝罢,你们随意。”
李冬青显然显得坐立难安起来,不自觉地想去看身旁宁和尘,王苏敏忍他半天,终于说道:“长虱子?”
李冬青赶紧去喝酒,然后拿自己杯和他碰杯,自顾自地道:“干杯。”
王苏敏莫名其妙地和他干杯,看见李冬青飞快地灌杯,然后又去倒,没倒准,溢出来。宁和尘帮他把杯子拿起来,李冬青手忙脚乱,就着他手喝口,然后又感觉不对,接过来,说句:“多谢。”
王苏敏:“……”
李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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