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
现在，除
苏州同知之外，还有个什
官职吗？”沈默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知道，市舶提举司提举。”马五爷道：“不过好像至今没见您
市舶司开张。”
“呵呵，是啊。”沈默笑道：“虽然朝堂上形成决议，但在地方上，遭到阻力很大。”说着叹口气道：“苏州城现在困境，就是那些不想看到开埠人，在幕后兴风作浪造成。”
“哦……”马五爷点点头，目光闪烁道：“原来如此。”
看到这老滑头又有缩回去，沈默哈哈
笑道：“但他们是不可能斗过！”
先重二三倍，有些地方是甚至四五倍。”
马五爷长吸口气，面色忧郁接着道：“这世道是没活路……本来运户运费、运军行粮，还有修船费，全是由们承担，遇到风涛漂没，帮里还得负债赔纳，就算们漕帮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根本帮不过来。”说着痛苦地闭上眼睛道：“总不能看着他们被活活逼死，家破人亡吧？所以要逃就逃，也没法拦着。”
沈默飞快地看妻子眼，给她个赞许眼神……若菡眼光确实厉害，下从无数目标中找准危机中漕帮，洞悉漕帮危机，所以才得以击中，迅速破除对方防御！
※※※
现在谈判双方回到同条线上，沈默终于可以表达自己观点：“五爷，你肯不肯听说几句？”
“是啊是啊。”马五爷点头附和道：“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犯忌讳。”话虽如此，其实他心里压根不信沈默能赢，因为那些人上可遮天蔽日，下则根深蒂固，连朱纨那样手掌军政大权封疆，都被转眼间除掉，区区个同知，又能兴起什风浪？
“沈默从不打诳语。”却见沈默指西南方向道：“您或许听说，新任苏州参将戚继光，率领三千兵马从宁波
“啊呀，沈大人您这叫什话？承您情来看小人，那是天大情面。”马五爷收拾心情，对沈默道：“您有指教，求之不得，怎问肯不肯听你多说几句？莫非生老头子气？”显然已经没起初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
“那是失言。”沈默温厚笑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漕帮问题牵扯数省，无数个衙门，个小小同知，没法从根本上解决。”
“呵呵……”马五爷心说：‘你要是说自己能解决，立马把你轰出去。’
只听沈默话锋转，沉声道：“但是有法子，可以让贵帮困境大大减缓——贵帮问题是负担太重，入不敷出。”沈默微微笑道：“解决之道无非是节流与开源。现在节流没那本事，但开源还是有。”
“哦？”马五爷胃口终于被吊起来，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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