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轻轻叹,道:“容渊此人,乃是旧识,此人才学过人,只是过分量窄,前次他未得建业封赏,已经心中嫉恨,这次陆灿兴兵又没有他事情,怎不令他恼恨,所谓利令智昏,只需设下计谋让他以为长孙将军真去救援淮东,他必会寻机出战,建立大功,和收复淮北大功相比,若能夺到南阳,就有进攻武关,直逼关中机会,这样大功他若不心动,也就不是容渊。”
呼延寿笑道:“侯爷计策厉害之处就在于所有消息都是真,只不过设法让容渊知道多些,长孙将军减兵增灶之策,让那容渊对南阳军东进全无疑心,所以生出贪功之心。可惜长孙将军已经在南阳布下重兵,只怕容渊他去得来不得。”
淡淡笑,道:“容渊去攻南阳,也只是想得些功劳,路上必然狐疑进退,若是稍有风吹草动,说不定他就跑回襄阳,所以必须将他诱到南阳才行,只有在南阳受挫,他才会急急返回襄阳,到时候军便在途中设伏,方可拦住他归路。容渊袭取南阳,必是轻骑北上,襄阳城中仍会留下守城兵
己带着主力去淮北。容渊得知之后心中大恨,这样大事,自己竟然全不知道,陆灿也是未免欺人太甚。
发动所有人手暗探,容渊很快就得知江淮情形,这场战事波及两淮,战事激烈非常。
二月二十六日,崔珏遇刺,宿州失守,崔珏退守萧县。
二月二十七日,杨秀谋泗州失利,渡淮水攻徐城,两军在泗州、徐城之间交战数场,互有胜负。
二月二十八日,杨秀留部将攻泗州,自率水军自里运河攻楚州。
二月二十九日,楚军破徐城,决洪泽之水灌泗州,张文秀被迫退往楚州,为杨秀截住去路。
三月日,张文秀苦战昼夜之后,裴云出楚州,接应泗州军,两军退入楚州,杨秀困之。
三月二日,五日猛攻之后,萧县城破,淮西军及飞骑营尾追雍军,九里山中伏,陆云、石玉锦率军突破重围,退守萧县。
可是,这场场大战,却和襄阳军没有丝毫关系,容渊每想到此处,都觉得心如刀割,妒火膺胸。他本是量窄之人,前次陆灿大胜,他却连苦劳都没有,此事早已在别有用心人口中变成陆灿妒贤忌能铁证。如今陆灿丝毫不考虑襄阳军,自行发动江淮之战,甚至他本人还在吴越忙着海战,只将战事交给杨秀、石观,还有乳臭未干陆云、石玉锦,全没有看到襄阳军战力。这等轻慢,令容渊生出争功之心。
三月六日,岘山之顶,赏玩着前朝乃止更早摩崖石刻,心中平静如水,正在仔细研读那些模糊文字时候,呼延寿匆匆走来,禀道:“侯爷,容渊果然已经向南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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