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禄:“回钦差大人话,千真万确,这都是海知县所说所为。”
另个锦衣卫望着锦衣卫那头:“这个人或许真是脑子有病?”
“什病!”赵贞吉终于说出话,声色俱厉,“就是对抗上司对抗朝廷病!二位在这里都听到,要上疏参他,请二位也向宫里禀奏。”
锦衣卫那头:“们自然如实禀奏。”
赵贞吉又望向田有禄:“把胡部堂公子也扯进来,这是怎回事?”
赵贞吉:“巡抚衙门公文没给他看吗?”
田有禄有意嗫嚅着不答。
赵贞吉转过身子盯着他:“问话你没听见?”
田有禄这才又吞吞吐吐地回道:“卑、卑职实在不知道怎跟中丞大人回话……”
赵贞吉:“照实回话。”
眼两个锦衣卫,“织机天也不能停,今年五十万匹丝绸匹也不能少。你们谁敢停机,不抓人,请你们本家胡部堂派兵抓人。”说着大步向织坊外走去。
五个徽商被撂在那里,都想吐血。
两个锦衣卫这才慢悠悠地跟着赵贞吉也向织坊门外走去。行还没有走到织坊门口,巡抚衙门个书吏迎上来:“禀中丞大人,淳安县丞田有禄来,在衙门里急着候见中丞。”
赵贞吉脸更难看:“个县丞也要见,你们差使真是当得好呀!”
那书吏连忙躬下腰:“中丞容禀,田有禄是带着胡部堂公子来。据说是那个海瑞叫他押送来。”
田有禄觉着有底气,这时更是百般委屈地说道:“州里给卑职打个招呼,说胡部堂
田有禄:“海、海知县把巡抚衙门公文撕。”
赵贞吉眼睛下子大。两个锦衣卫身子也动下,都望向趴在那里田有禄。
田有禄:“海知县说,织造局那些粮是皇上赈给淳安灾民赈灾粮,谁要追讨便是玷污圣名。还说淳安今年是重灾县,他已经呈文朝廷请求免去全县赋税。”
赵贞吉那个气在胸中沸腾翻滚,时竟说不出话来。两个锦衣卫也都站起。
锦衣卫那头:“有这等事?”
赵贞吉这才怔,不禁又望向两个锦衣卫。两个锦衣卫这时不避他目光,也与他对望眼。三个人同走出去。
赵贞吉没有先见胡公子,而是把田有禄叫进来。
田有禄探头探脑进来后,见赵贞吉站在案边,靠窗椅子上还坐着镇抚司两个钦差,更是慌神,在门边就趴跪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赵贞吉:“海知县已经递辞呈,说淳安事由你署理,又闹出什?”
田有禄头趴着回道:“中丞大人把追讨淳安百姓欠粮差使交给卑职去干,卑职好不容易派些人下去收丝,却被海知县都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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