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旋即沉没。
太后见她默然,不觉急道:“端淑怎?你不是说她切平安?”
福珈笑得比哭还难看,踌躇半日,逼不过才道:“太后万喜,长公主有孕,已经五个月!”
太后怔,手中佛珠滚落在地,咕噜咕噜散满殿。她踉跄几步,险险跌坐于榻上,不觉泪流满面:“冤孽!冤孽!这说,哀家端淑就辈子要和达瓦齐这个逆贼在起!为什?为什没有人告诉哀家?”
福珈垂泪道:“太后,奴婢也是刚刚知道,听端淑长公主刚有孕时也曾想悄悄除掉孩子,但始终狠不下心,如今也来不及!”
太后苍老而哀伤面上闪过丝戾气,狠道:“怎来不及?若除孩子,百,端淑也可以和离。”
福珈吓大跳:“太后,您可别这说!公主月份这大,若强行堕下孩子,只怕也伤公主。”
太后怔,神色旋即软弱而无助,靠在福珈手臂上,热泪淆淆而下:“是啊,哀家可以对任何人狠下心肠,却不能这般对自己女儿。罢,罢,这都是命数啊!”
福珈哭道:“太后,皇上既然决定善待达瓦齐,必定也会善待公主。皇上说,达瓦齐午门受俘,行献俘礼之后,只要他能痛改前非,输诚投顺,皇帝也会体封爵,不令他再有所失。这样长公主也能在京城安稳度日,太后想要见公主还不容易?”
太后颓然道:“也罢。皇帝行事仁孝,其实心性难以动摇。只要端淑能在哀家膝下朝夕相见,彼此看见平安,哀家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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