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眼睛就如烧饼上两粒芝麻，四肢犹如木柴棍儿，长短参差，纠缠
起，分不出手脚来。
下六相画完，陆渐已是满头大汗。性智郑重接过，凝神瞧
半晌，怎
也瞧不出所以然来，不由露出狐疑之色，瞥陆渐眼，说道：“陆檀越，这真是十六相？”
陆渐道：“是啊。”性智嘿声，蓦地放下那张鬼画符，嘻嘻笑道：“老衲却忘，檀越渴，待
泡杯茶去。”言讫匆匆出门，捧入杯茶水，笑道：“庙小和尚穷，粗茶杯，慎莫见笑。”
陆渐画这通，犹似与人打架，身心俱疲，口中干渴，于是捧茶便喝，但觉茶水浓酽，辨不出是什滋味。他出身贫寒，喝茶素来不辨浓淡，解渴便好，当下气喝干。不料方才放下茶盅，便觉阵晕眩，抬眼望去，眼前朦朦胧胧，天眩地转，性智笑眯眯
，注视自己。
陆渐隐觉不对，欲要询问，眼皮却慢慢沉重起来，蓦地向左歪，失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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