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雕龙爪’!”心悟撤去拳架,呵呵笑道,“心空师弟精进神速,可喜可贺。”
“师兄过誉。”白袍僧偷袭得手,心内却甚为不解,方才他见地上众僧情形,只当陆渐必有惊人艺业,是故这招“雕龙爪”藏有许多奇妙后着,此时抓而中,反而出乎意料。心空惊疑之余,微感失落,略思索,说道:“心悟师兄,若只是偷盗饮
,挑中木棒,心缘虎口倏热,棍子立时脱手。他莫名所以,惊叫道:“小杂种撒泼,大家并肩子上。”
众僧人哄叫声,舞起棍棒,扑上来,陆渐正要抵挡,不期然阵乏意涌上来,身软难禁,眼睁睁瞧着棍棒挥来,自己手不能抬,足不能动,连中两棒,翻倒在地。
心缘见打翻他,惊喜不胜,叫道:“这老蠢货害咱们挨板子,先揍他出气。”众僧哄然应命,乱棒齐下,那哑僧连挨数棒,却苦于不能叫喊,唯有双手抱头,身子乱滚。
陆渐目眦欲裂,也不知从哪儿生出股蛮劲,猝然挣起,张臂拦在哑巴老僧身前,霎时棒如雨落,尽落在他头上肩上,陆渐胸中血气上冲,股腥甜涌至喉间。
这当儿,他忽觉小腹丹田处微微暖热,旋即股如火劲气腾地升起,如火山迸发,扩至全身。身后众僧不知有异,棍棒纷落,击中陆渐背脊,蓦然间,惊呼声迭起,众僧虎口剧痛,棍棒如出巢鸟儿,争先恐后,窜上半空。众僧人却如断线风筝,抛飞丈外,挣扎不起。
棍棒及身,陆渐不觉痛楚,心中惊讶,转身望去,但见众僧躺地,咧嘴呻吟。他也不知发生何事,掉头再瞧,却见那哑巴老僧抱手坐在墙角,张口大笑,逍遥看戏。
陆渐正觉不解,数丈外大栎树后传来声轻咳,似乎藏有他人。陆渐赶到树后,却又空空如也,不由忖道:“莫非有高人藏在树后,出手相助?”惊疑间,忽听声厉喝:“发生什事?”陆渐掉头望去,心悟与名身着白袍少年僧人快步如飞,赶过来。
心缘不待陆渐开口,抢先叫道:“心悟师兄,这贼子想带老蠢货逃走,大伙儿拦不住他。”陆渐见他公然颠倒黑白,怒不可遏。心悟却是信以为真,瞪视陆渐,蓦地后退步,左掌横胸,右手下垂,摆出个拳架。
那白袍僧瞧地上众人眼,合十叹道:“偷盗已是罪过,事后潜逃,伤害守者,可谓罪加两等。”陆渐气恼已极,叫道:“大师,……”话音未落,那白袍僧手掌碎翻,向他心口抓来。
这下猝然而发,十分狠辣,但陆渐也非吴下阿蒙,瞥之间,已将爪势看清,方要拆解,不料那酸软感不早不晚,二度涌至,陆渐手抬半,便觉无力,被那白袍僧爪制住要穴,周身麻痹,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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