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但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呢？这些都在
个计算机程序里吗？或是住份列印表中？你有任何东西能让
读读吗？”
瑞塔嬷嬷摇
摇头：“从母亲那里听来这些古老故事，她又是从她母亲那里听来，自古就是这样传下来。没有子女，所以把这些故事说给别人听。可是它也许会就此失传，这是个失去信仰时代。”
铎丝说：“并非真正如此，嬷嬷
“它是个世界，个非常古老行星。它遭人遗忘，如今下落不明。”
铎丝说：“它并非历史部分，这点们还知道。”
“它比历史更为古老，孩子。”瑞塔嬷嬷严肃地说，“它存在于银河黎明期，甚至在黎明期之前。当时它是唯拥有人类世界。”她坚定地点点头。
谢顿说：“地球别名是不是……奥罗拉？”
这时，瑞塔嬷嬷脸孔突然皱成团：“你是从哪里听来？”
谢顿提高音量说。
“那没有帮助，谢顿老爷。好像是神经方面出毛病，却没钱去做神经重建。你们是来向瑞塔老嬷嬷请教未来之事？”
“并不尽然，”谢顿说，“是来请教过去之事。”
“好极。判断人们想听些什
可不容易。”
“那必定是门高深艺术。”铎丝微笑着说。
“在四处飘荡过程中，听说有个古老而遭人遗忘世界叫奥罗拉，上面人曾经享有太初平静岁月。”
“那是个谎言。”她擦擦嘴，仿佛要将她刚才听到东两从嘴边抹去，“你提到那个名字绝对不可再提，它只能指邪恶之地，它是邪恶源头。在邪恶之地和它姐妹世界登场前，地球直是独无二。邪恶之地几乎毁灭地球，但是地球人最后团结起来，借着些英雄帮助，终于摧毁邪恶之地。”
“地球早于这个邪恶之地，你确定这点吗？”
“早得太多。地球曾在银河中独处数万年——乃至数百万年。”
“数百万年？人类在其上存在数百万年，而其他任何世界都没有人？”
“它看来容易，可是必须说得别人心服口服。就靠它赚钱为生。”
“如果你有刷卡插座，”谢顿说，“们会付你任何合理酬劳。只要你告诉们有关地球事，不要为满足们而编织巧妙话语，们只想听事实。”
老妇人本来直在房中踱来踱去，东摸摸、两弄弄，仿佛要将房间弄得更漂亮，更适合两位来访贵客。此时她忽然停下来．说道：“你要知道有关地球什事？”
“首先，它究竟是什？”
老妇人转过身来，目光似乎投射到太空中。当她开始说话时候，她声音变得低沉而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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