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种窘境比较属于私人性质。当他学会历史数据查询必要技巧,刚开始试着使用计算机内存时候,曾经(私底下)碰鼻子灰。那根本是与数学界全然不同思考模式。他认为它应该同样合乎逻辑,因为它可以毫无矛盾、毫无错误地根据他心意四通八达,可是这种逻辑与他熟悉那套分属完全不同品牌。
但不论有没有人指导,不论是窒碍难行或迅速进入,他就是得不出任何结果。
他恼怒在网球场上露出痕迹。铎丝很快就有长足进步,他不需再为给她时间判断来球方向与距离,而喂给她好打高吊球。这使他很容易忘掉她只是个初学者,于是他将愤怒发泄在挥拍动作上,将球使劲向她击去,那球仿佛成
“很好,来教你。当教你打球时候,会称呼你凡纳比里教授。”
“反正你在课堂上就是这样称呼。”
“你不会相信在网球场上听来有多滑稽。”
“可能会喜欢。”
“这样话,会试图找出你还可能喜欢些什。”
切切都没有用。
如今,他来到这所大学已接近六周。开始他就设法找到套计算机终端机,利用它展开工作——没有任何人指导,仅靠钻研数学多年所累积直觉。进度虽然缓慢,而且并不顺利,不过渐渐发现循哪条路径便能摸索出问题答案,其中也自有番乐趣。
后来,铎丝教授周课程开始,这门课教给他数十种快捷方式,同时带来两种尴尬窘境。其包括那些大学生斜眼看人,似乎因为察觉到他年龄而瞧不起他:每当铎丝频频使用“博士”尊衔称呼他,他们全都会稍微皱皱眉头。
“不希望他们认为,”她说,“你是个直毕不业老学生,正在补修历史课程。”
“但你显然已经表明这点,现在只要叫‘谢顿’就够。”
“发现你有种色情狂幽默感。”
她故意把这记杀球打到同个地方,于是他说:“你要剥夺乐趣吗?”
她微笑不语。
后来,她在网球场上表现得出奇优异。“你确定自己从没打过网球?”练完回合之后,他喘着气问道。
“确定。”她说。
“不行。”铎丝突然露出笑容,“此外,喜欢叫你‘谢顿博士,喜欢看你露出那种不自在表情。”
“你有种虐待狂幽默感。”
“你要剥夺乐趣吗?”
不知道为什,这句话使他开怀大笑。不用说,般人反应当然是否认自己有虐待狂,而她却接下这个“杀球”,并且立即予以反击,他觉得实在好玩。这个想法自然而然引发个问题:“你在学校打不打网球?”
“们有网球场,但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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