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点，老胡就没法解释
。林晚荣沉吟半晌，忽然笑道：“高大哥，眼光不要只落在玉伽身上，你别忘，她身边还有个小可汗。”
高酋撇撇嘴：“小可汗，小可汗怎
？！他还不是得听大可汗
！大小，胡人规矩可真够混乱。”
林晚荣笑着摇头：“
倒是和你看法相反，他们设置这大小两个可汗，极有可能正是为防止混乱。”
防止混乱？胡不归和高酋都是头雾水。
林晚荣点点头道：“如果猜得不错，这个所谓小可汗，应该就是刚刚去世毗迦可汗子嗣。子承父业，王位传承，本来是天经地义事情，谁也没资格说三道四。可是看看小可汗年纪，问题就出来。个五六岁孩子，执掌个强盛汗国，还要与大华开战，这简直就是天大玩笑。”
“大可汗？！”
这声出口，不仅高酋惊悚张大嘴巴，就连林晚荣也是目瞪口呆。玉伽竟然是突厥人大可汗？！这不是开玩笑吧！
关于玉伽身份，他曾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公主、王妃甚至是草原上最神秘女巫师，所有可能都想过，唯独没有把她和可汗关联起来。在崇尚武力、男权至上阿拉善草原，美丽月牙儿竟然成为突厥人大可汗，这简直就是上帝与他开个天大玩笑。
“老胡，你没有听错吧？”高酋兀自不信，拉住胡不归又问声。
胡不归摇头苦笑，朝前面疾指：“能听错？你看看这些胡人对她膜拜吧，若不是大可汗，谁能有她这样荣耀？”
确实有问题。胡不归情不自禁点头：“老臣幼帝，历朝历代都曾有过，那最重要，当然是要选好临终托孤辅政大臣。毗迦可汗身为武力强盛代大帝，在传位之前不会不考虑这些。”
“所谓临终托孤辅政大臣，其实咱们闭着眼睛也能数出
身前密密麻麻片，所有突厥人都恭敬长跪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向着玉伽叩首。
“你今夜也许是无意善举，将会换来回报。玉伽以草原之神名义发誓，突厥攻陷你大华城池之后，将只会驱逐，不再屠杀大华妇孺幼童，这是给你回报。”
攻陷达兰扎部落时，玉伽傲然说过话语，依稀响起在耳边。
精美金刀，神秘狼纹，禄东赞似明非明暗语，幕幕往事，仿佛放电影般，在眼前浮现。把这切连串起来，玉伽身份早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他却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固定思维害死人那！林晚荣无语叹声。
老高偏执摇头：“还是不相信，草原上这多勇士，图索佐、巴德鲁、禄东赞，哪个也不是省油灯，怎会让玉伽做大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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