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再是外行人也能看懂。
姜家人面面相觑,时间说不出话来。几个梨园老板互相之间递眼色,倒是有千言万语不可说。姜老爷子把拐棍往地上跺两下子,冷笑道:“脚往哪儿落有什要紧呢?要紧是拍子怎打,哪紧哪慢,像地方就多!横是再怎打拍子,看脚步重叠也不少哇!您倒是先把重上给说说明白!”
姜老爷子为姜家众人打开雄辩思路,仗着人多势众,递声地起哄。杜七是读书人天真,不知道有些污名兹要是摊上就是摊上,好比徒手沾生漆,只在于人口怎样传,而不在真相明不明。人们贪新鲜看热闹,谁又不是包青天,传个闲话还要替你验证据。商细蕊正是认清这点,以至于灰心丧气远走他乡。程凤台也是认清这点,不惜利用旁门左道来威吓人嘴。姜老爷子人老成精,吃辈子人肉,只有他吃人,哪见得被个后生咬口!杜七刚要回嘴,老头忽然先声夺人,用拐棍指向腊月红动大怒,震声吼:“你又是个什腌臜玩意儿!敢在姜家席面上放肆!”说罢掇起拐棍就去打腊月红脚,姜老爷子是大半辈子武功底子。腊月红猝不及防,这棍子下去,脚踝骨怕是要折。勉勉强强躲次,舞鞋踩在粉迹上打滑,整个人横摔在桌子上,姜老爷子又把拐杖举起来,这下是劈头来。腊月红心想这时候也只能侧身滚,摔在碎瓷片上滚个钉板,总比拐杖打破头好。
拐杖正在半空当中,曹贵修箭步上前,捉住姜老爷子手腕顺势压,把姜老爷子上半身都摁在桌子上!姜老爷子面脸颊蹭满脸红蓝粉末,呛得直咳嗽,狼狈极。姜家子弟瞧他居然对老爷子动手,这还得吗?正要上前来撕扯,曹贵修就从皮带扣里拔出手qiang,qiang管子抵着姜老爷子太阳穴!
曹贵修抱怨似叹道:“你们说是什啊?句都没听懂!还会不会说人话?”那语气,仿佛他还委屈上。姜家子弟见状,哭喊骂不而足,大兵们自动把他们隔离开,给自家师长腾出耍流氓空间。
姜老爷子那大把年纪,又是地位崇高,子孙同行都在旁边眼睁睁瞧着,他再怎心怯也不肯认怂,羞愤交加之下,扯脖子叫嚣:“你是杜七哪里找来打手!当兵就是为欺负老百姓吗!”
曹贵修咔哒声掰开保险栓,对准远处花瓶就是qiang,崩得众人片鸦雀无声,姜老爷子剧烈地颤颤。这真是始料未及发展。腊月红挨着他们,似乎连qiang管子里火药味都能闻得见!那扑面压迫来汹汹气势,不同于商细蕊在戏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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