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里梦游似地出现点神采,叹口气,弯腰招呼她过来:“帝君下令将你关关,也不知关在何处,关到几时,方才你们闹得血泪横飞模样也不好多问,”他又叹口气:“先去房中坐坐罢。”
从前她做错事,她父君要拿她祭鞭子时她向跑得飞快。她若不愿被关此时也可以轻松逃脱,但她没有跑,她跟在重霖身后茫然地走在花荫浓密小路上,觉得心中有些空荡荡,想要抓住点儿什,却不知到底想要抓住什。只蝴蝶花枝招展地落到她面前晃圈,她恍惚地抬起爪子巴掌将蝴蝶拍飞。重霖回头来瞧她,又叹口气。
她在重霖房中也不知闷多少天,闷得越来越没有精神。重霖同她提提姬蘅伤势,原来姬蘅公主是个从小不能见血体质,又文弱,即便磕绊个小伤小口都能流上半盅血,遑论结实地挨她狠狠爪子,伤得颇重,折东华好几颗仙丹灵药才算是调养好,颇令人费些神。
但重霖没有提过东华打算关她到什时候,也没有提过为什自关她后他从不来看她,是不是关着关着就忘将她关着这回事,或者是他又淘到个什毛绒油亮宠物,便干脆将她遗忘在脑后。东华他,瞧着事事都能得他段时日青眼点兴趣,什钓鱼、种茶、制香、烧陶,其实有时候她模糊地觉得,他对这些事并不是真正地上心。所以她也并没有什把握,东华他是否曾经对自己这头宠物,有过那寸或是半点儿心。
再几日,凤九自觉身上毛已纠结得起团团霉晕,重霖也像是瞧着她坐立难安模样有些不忍心,主动放她出去走走,但言语间切切叮嘱她留神避着帝君些,以免让帝君他老人家瞧见,令他徒担个失职罪名。凤九蔫耷耷地点点头算是回应重霖,蔫耷耷地迈到太阳底下,抖抖身上被关得有些暗淡毛皮。
东华常去那些地方是去不得,她脑中空空深脚浅脚也不知逛到什地方,耳中恍惚听到几个小仙童在猜石头剪子布拳法,个同另个道:“先说清,这盘谁要输今午定去喂那头圆毛畜生,谁耍赖谁是王八乌龟!”另个不情不愿地道:“好罢,谁耍赖谁是王八乌龟。”又低声地好奇道:“可这头凶猛单翼雪狮,那位赤之魔君竟将它送来说从此给姬蘅公主当坐骑,你说姬蘅公主那副文雅柔弱模样,她能骑得动这头雪狮?”前个故做老成地道:“这种事也说不准,不过瞧着前日这头畜生被送进宫来时候,帝君他老人家倒是挺喜欢。”
凤九听折颜说起过,东华他喜欢圆毛,而且,东华他喜欢长相威猛些圆毛。她脑中空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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