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婶至孝,难为您费心。”明兰微笑十分温和,然后转头对着旁看好戏太夫人和斗鸡般余大太太,“若叫老夫人听咱们话,没准也得躺倒。”
余大太太神色凛:“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只道,倘使硬是不肯,伯母又待如何呢?”明兰慢吞吞道。
余大太太肚子火气,冷笑声,高声道:“那苦命孩儿,嫁到你们顾家不到年,就丧性命,好歹给个说法罢!倘若觉着不够分量,这便请婆母,旁耆老来!”
余四太太见气氛紧张,忙道:“明兰,你别急,这不是为着家公爹,也就走个过场,冲冲喜,叫老人家高兴下。”
倘若余家不入壳怎办?又倘若咱们都想错,怎办?”
明兰歪头想想,摊摊手:“已叫齐护卫队,若真没辙,带上细软,嬷嬷带上年哥儿,咱们到山里温泉庄子避难去。那里易守难攻,看哪个能打上去?!”
常嬷嬷哑然,干瞪眼出气。
明兰叹息,不到真挡不住,还是在府里生孩子比较稳妥,毕竟准备几个月,应物件人手都是齐备,真到山上,缺这少那,就是紧急去找太医,怕都来不及。
……
“唉哟,苦命女儿哟,可怜你早死在顾家,连个捧瓦罐都没有……”感觉上来,余大太太竟还哭号起来,可惜没有眼泪。
“伯母先别哭,听说见事儿。”明兰赶紧摆手道,“昨日您走后,恰好有人来,那是侯爷自小信重位嬷嬷,便是在外头那几年,也是这位嬷嬷照料。”
明兰笑眯眯说着,满意看到余大太太止住假哭,疑惑听着,她继续道,“嬷嬷见满脸官司,便问情由,说过继事。嬷嬷大吃
美美睡觉,伸着懒腰起床,又连着扒两碗饭,明兰抹抹嘴,斗志激昂等上午,直到吃午饭,还是木有人来踢馆,只好又去睡午觉。等到再次睁眼时,毫不意外听到绿枝夹杂着咯吱咬牙声通报:“余家又来人,还在小花厅!”
明兰颇有种‘渴战已久’振奋感觉,十分霸气挥手:“更衣,见客。”其实她更想喊是‘关门,放狗’这句话。
再见余大太太,明兰有充分时间把她从头到脚打量番,是怎样胆气和脸皮,能够这上门来闹(前提是自己推测正确)。余大太太叫她看浑身发麻,却依旧能翻个很有气势吊梢眼过来,然后威严道:“怎说罢?你应是不应。”
很有黑社会谈判架势嘛;明兰左右看看,笑道:“还当今日能拜见余老夫人呢。”
余四太太脸上颇带几分倦意:“娘本是要来,她身子不好,们好容易才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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