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老妖婆非要挑在这个时候发难,怪不得巩红绡在那之后就老实不像话,她还以为自己霸气外露把人给镇住呢。
常嬷嬷听咬牙切齿:“这**!这**!”她骂是分别两个人,“夫人,旁人咱们管不,先把姓巩这**捆起来!”
明兰苦笑:“人家想做都做完,还捆她作甚。唉,也罢,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随即高声叫崔妈妈来,低声吩咐叫人把红绡看管起来,崔妈妈应声而去。
“夫人,现下咱们怎办?”这次常嬷嬷着实有些慌手脚。
明兰反倒镇定,世上第等恐惧就是不知情,现在她多少有些底,反而不怕。她笑道:“还能怎样?以牙还牙呗,咱们也使把诈术。”
大人仕途不顺,余阁老却日子不多,倘若能过继子在余氏名下,那孩子必得认余家为外祖,将来兴许还有沾光助力机会。”而这些种种,余家其余人是不知。
“……这不是诈人!”过半响,常嬷嬷才回过神来,“骗得时,也骗不世呀。待哥儿回来,不都穿帮?”
“余家,本就只是枚棋子。”明兰笑容有些冷,“旦松口,由着他们到外头吵吵去,说是已得顾家应承,典仪以后再办,先紧着给余阁老冲喜,余家办上几桌酒水,叫昌哥儿人前人后拜见番,弄它个木已成舟,倒霉不过是余家和侯爷。”
到时,顾廷烨难堪可想而知,不但年少时轻狂要被重新提出来羞辱番(搞不好还有言官来凑热闹),还有承嗣难题,除非他狠下心除那孩子,不然真是后患无穷。
至于余大夫妇,就像康姨妈样,旦利用完,那人又怎会管他们死活呢?
常嬷嬷明白她意思,惊疑道:“
常嬷嬷倒吸口凉气,失声道:“好毒计!”
她呆半响,正待问明兰该如何对策,却见她怔怔仰头出神,不由得出言相询。
“这件事,巩姨娘大约也是知道罢。”明兰抬头凝思。
当初,余家陪嫁过来人手,早已撵撵,卖卖,或发还给余家,只有红绡留着;她自小陪在余氏身边,应当清二楚。到如今,明兰才终于明白,为何顾廷烨对这个见犹怜女子总脸厌恶;有个清楚自己不与为人所知隐秘人在跟前,总是令人不快。
“这事,她定筹谋许久,光是空口白话,估计嫣然姐姐爹也没这轻信,还需个人证。”明兰思绪跑远,嘴里喃喃着,“那阵子和四五两房分家时;巩姨娘总爱往那头跑,那会儿事多,懒得去管她。如今想来,那人定是那时寻机把巩姨娘带出去过,由她佐证侯爷确是不知情,如此,余大人才敢壮起胆子,这般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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