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看她眼,此时她肚腹发作起来,没功夫计较,只能先回去。不过今日基本大获全胜,还是很令人愉快,至于曼娘和昌哥儿,不该由她来处置,等顾廷烨吧。
……
回到屋里,崔妈妈早备好切,两个稳婆也紧张等待着,明兰却意识模糊起来,便如躺在云端上,忍受着波波浪潮般阵痛。凭良心说,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并不怎疼,只是酸胀厉害,腰腹以下酸几乎叫她想哭。它母亲,怎会这酸?会酸到痛!
也不知过几个时辰,汗水浸湿衣裳,连睫毛似都是湿漉漉,外头天色暗下来,耳旁声音犹自喊起劲,以崔妈妈为首婆子们宛如拉拉队,无非是‘吸气’,‘忍着疼’,‘省着力气别喊’,‘使劲’,‘就好’之类翻来覆去,就跟部坏老录音机卡带。
屋里点起灯来,星星如夜空,配上本已满眼金星,倒也相映成趣。酸痛积累到临界点,明兰深觉着自己快死时候,忽外头阵疯狂呼喊,咦?不像是自己拉拉队呀。
过头,见曼娘已渐渐喘匀气,明兰道:“放开她罢。”
曼娘漠然抬起头,满脸都泪痕,这次明兰相信她不是装。
明兰看着那瘦弱小男孩,心中无不难过,忽柔声:“你若还有心,也该替这孩子好好打算打算。莫叫他跟着大人受苦,听说他身子直不好。扪心自问,男人讨媳妇,是要相夫教子,你连个孩子都教养不好,哪个男子会敬重爱慕。”
曼娘低着头,喘着粗气,阵阵仿若雌兽在咆哮。
第三阵酸痛袭来,明兰深觉不好,便巍巍颤站起来,脸上现出痛楚神色,丹橘慌,连声问着,明兰在她耳边低声道:“这疼不对,大约是要生。”
她鼓足离去睁眼开缝
丹橘忍住惊慌,高声道:“来人,抬软辇子过来。”旁边丫鬟立刻应声出去叫人,丹橘则扶着明兰小心走过去。明兰忍出口气:“没事,走动。”她身体素质很好,不会这脆弱,就是现代社会,要生产也得先坐车到医院。
看明兰这幅模样,太夫人微微起疑,不知是昨日狼来剧情再现,还是真到生产日子,她与向妈妈交换眼神,犹自迟疑。
地上曼娘咬咬牙,忽起阵狠意,把抓过身边儿子,抱着起来,看似往明兰身旁柱子冲去,像是要撞头,嘴里还大喊着:“不叫们娘儿俩活命,这便都不活罢!”
屋内众人皆慌,丹橘和绿枝双双拦在明兰身前,还是小桃机灵,身手敏捷之下,使足力气斜里冲过去,下撞在曼娘身上,生生把她撞倒在地上。
“来人!把这居心叵测押起来!”向妈妈抢先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