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什?”
“卡尔·福尔曼失踪。迈克·莱尔森尸体也是。”
“只可能是那个,”他听见自己在说,“没有别解释。明天就出院。”
“这快?他们肯放你走吗?”
“准你向肆意浪费他人渴求之物者复仇。”
科里·布莱恩特没入遗忘之大河,河名岁月,其色血红。
10
九点钟,固定在医院墙壁上电视即将播放周六夜电影,本病床旁电话响。来电者是苏珊,她声音濒临失控边缘。
“本,弗洛伊德·蒂比茨死。昨天半夜死在牢房里。科迪医生说是急性贫血——但和弗洛伊德好过!他有高血压,所以军队才不肯要他!”
!坚决不行!唾弃你们城市!”
“没错!”科里悄声附和。
“所以来这里,来这个镇子。把这里介绍给那个聪明人,他当初也住在镇上,可惜已经去世。这里百姓仍旧富足,仍旧血气旺盛,内心填满侵略性和黑暗,足以……足以……英语里没有合适词语:Pokol、vurderlak、eyalik。你跟得上思路吗?”
“能。”科里轻声说。
“这里人还没有切断来自大地母亲生命力,只是裹上钢筋水泥外壳。他们把手插进生命羊水里,硬生生夺走大地生命,完完整整,带着心跳生命!难道不是这样?”
“这事情容不得他们决定,”他心不在焉地答道,脑子早就跑向另外个话题,“你有十字架吗?”
“?”苏珊似乎吃惊,觉得有点好笑,“老天,没有。”
“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别着急。”本坐起来。
“还没完呢。弯道区有户姓麦克杜格尔人家。他们家十个月大孩子死。警察把麦克杜格尔夫人带走关起来。”
“知道婴儿怎死吗?”
“母亲说埃文斯夫人听见珊德拉·麦克杜格尔在尖叫,过去看是怎回事,埃文斯夫人给普罗曼老医生打电话。普罗曼什也没说,但埃文斯夫人告诉母亲,她看不出孩子有任何异样……除他死。”
“麦特和这对神经佬凑巧都不在镇上,而且都动弹不得,”本更多是在自言自语,“简直像安排好。”
“是!”
陌生人和善地嘿嘿笑,伸手按住科里肩头。“你是个好孩子。优秀、强壮好孩子。你应该不想离开这个完美小镇吧?”
“不想……”科里耳语道,但他忽然起疑心。恐惧去而复来,但恐惧有什重要呢?这位先生不会允许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你就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科里站在那里,两脚像是生根,全身颤抖,看着巴洛头部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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