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括约肌松开
。他只是极模糊地意识到这
点。
雷吉同时扣动两个扳机。击锤落在空荡荡
弹仓上，发出咔咔两声。
科里倒在地上，昏迷如死人。
雷吉低头看他几秒钟，温和笑容始终不减，收起霰弹枪，枪托朝上。他转身走向卧室。“邦妮，
来。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
邦妮·索耶开始尖叫。
“知道被捉*会有什
下场吗？”
科里点点头。
“抓住枪管，科里。很容易。扣动扳机要五磅力，现在只出三磅。你就假装……假装在捏老婆奶子好。”
科里伸出只颤抖手，放在枪管上。手掌发烫，金属很凉。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哀鸣。全完，恳求时间已经过去。
“放进嘴里，科里。两根枪管都放进去。对，就是这样。慢点儿！……这样就好。不错，你嘴巴挺大。给往里捅进去，你知道怎捅进去，对吧？”
。你可以随便揍，活该，但要是杀，爸知道肯定会活活气死，那时候你就有两条人命——”
“不会，敢打赌他不会知道。跟去客厅谈几句。咱们不动粗，来吧。”他温和地对科里笑着说，让科里知道他不想伤害对方；然后，他扫眼邦妮，后者鼓着眼睛凝视他。“骚货，你给好好待着，否则就永远不会知道《秘密风,bao》[36]结局。布莱恩特，你跟来。”他用霰弹枪比划下。
科里领头走进客厅，脚步有些踉跄，他感觉双腿如橡胶。两边肩胛之间处地方痒得难受。这就是他打算射击地方，他心想，就在两肩之间。不知能不能撑到看见自己内脏涂满墙壁——
“转过来。”雷吉说。
科里转过来。他开始痛哭流涕。他也不想这样，但就是忍不住。哭不哭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尿湿裤子。
9
科里·布莱恩特沿着深沟路跌跌撞撞走向电话公司卡车停
科里两颌张大到极限。霰弹枪枪管几乎抵到上颚，惊恐不安胃部跃跃欲呕。贴着牙齿枪管油乎乎。
“闭上眼睛，科里。”
科里只能瞪着他，满是泪水双眼大如茶碟。
雷吉又露出那种温和笑容：“科里，闭上你淡蓝色眼睛。”
科里闭上眼睛。
霰弹枪不再随随便便搭在雷吉前臂上。两根枪管直直地对准科里脸膛。枪口似乎在膨胀和长大，最后变成两个无底深井。
“你知道你干什吗？”雷吉问。笑容消失，他脸色非常严肃。
科里没有回答。这是个愚蠢问题，他只顾哭个不停。
“你睡另外个人老婆，科里。你名字是科里对吧？”
科里点点头，泪水在面颊上汩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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