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吴老显菜园奇遇（7 / 11）

李公祠后面这大片菜园，好多年前还有人在这里种瓜种菜，后来水流改道，菜园子就此荒，田垄间长满杂草，月夜之下，荒烟衰草，满目萧条凄凉景象。

如果这个妇人头顶没挨那记烟袋锅子，早就甩开吴老显，奈何伤势不轻，只在荒芜已久菜园子里逃出几步，已被吴老显从后面赶上，把扯掉头巾，露出直遮着脸孔，月光底下看得分明，这张脸竟比般人长半，不仅脸长，嘴也大得出奇。

六

吴老显心里虽有防备，当时也不禁吓得冷汗直冒，那张怪脸上全是鲜血，在月光底下更显得诡异骇人，那鼻子那眼，倒也和人样，可脸形太长，像驴又像马，嘴里是白森森獠牙。

这东西被追得走投无路，张开两条全是毛长臂返身回扑，吴老显借着月光看出它面目，竟是只人立行走老马猴，马猴是民间说法，旧社会大人吓唬小孩，总提这东西，说再不听说就让老马猴抓走吃

脸，却仍是黑乎乎，好像根本没有样，只能感觉到那张脸上双眼，放出两道凶光，同时伸出两只长满毛大手，把掐住吴老显脖子。

~文]吴老显吃惊，看对方这两只手皮肤粗糙，指爪锋利，先前被宽大衣袖挡住看不见什样，直到伸出来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人手。

~人]那时候吴老显少言寡语，话不多，能耐可不含糊，得过通背拳传授，功夫底子很深，总是不声不响办大事，路跟踪到李公祠菜园里，发现这妇人竟是个他从来没见过东西，也不知是什怪物。

~小]那妇人两只大手跟两把铁钳相似，猝然抓住吴老显脖子往死里掐，同时嘴里发出夜猫子般怪叫。

~说]吴老显大吃惊，但临危不乱，脚底下使出连环鸳鸯腿，踢到那妇人身上，将她从面前蹬开，自己也借力退出几步。

~下]这个身穿旧袍头巾裹脸妇人，不等吴老显站稳脚步，带着阵怪风又扑到近前，在月下荒菜园中，身形诡异，直如缕黑烟。

~载]吴老显看出对方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手下也不容情，伸手把插在背后大烟袋锅子拽出来，这烟袋锅子前头是个很沉大铜疙瘩，平时抽烟叶子，遇上危急还可以用来防身，当即轮圆狠狠打去。

~网]那妇人伸过来手爪，让吴老显烟袋锅子打个正着，“嗷”地声惨叫，连忙缩手。

吴老显烟袋锅子却没停下，不管青红皂白三七二十，只顾兜头乱打。

那妇人见势不好，返身要逃，但转身瞬间，头顶重重挨吴老显下，顿时鲜血飞溅，步履踉跄歪斜，跌跌撞撞地拼命逃窜。吴老显哪容这妇人脱身，在后面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