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继续说道:“桐叶洲自古闭塞,养尊处优惯,骤然间大难临头,人人措手不及,很难人心凝聚,
旦书院无法以铁腕遏制修士逃难,山上仙家带动山下王朝,朝野上下,瞬间局势糜烂,只要被妖族攻入桐叶洲腹地,就好似是那精骑追杀流民
局面,妖族在山下
战损,可能会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桐叶洲到最后就只能剩下七八座宗字头,勉强自保。北去路线,宝瓶洲太小,北俱芦洲
剑修在剑气长城折损太多,况且那里民风彪悍不假,但是很容易各自为战,这等战争,不是山上修士之间
厮杀,到时候北俱芦洲
下场会很惨烈,慷慨赴死,就真
只是送死
。皑皑洲商贾横行,
向重利忘义,见那北俱芦洲修士
结果,吓破
胆,更要权衡利弊,所以这条囊括四洲
战线,很容易接连溃败,加上遥遥呼应
扶摇洲、金甲洲和流霞洲
线,说不定最后半座浩然天下,就落入
妖族之手。大势
去,中土神洲就算底蕴深厚,
洲可当八洲,又能如何抵御,坐等剥削,被妖族
点
点蚕食殆尽,瓮中捉鳖。”
白泽笑笑,“纸上谈兵。”
青婴不敢质疑主人。
白泽走下台阶,开始散步,青婴跟随在后,白泽缓缓道:“你是纸上谈兵。书院君子们却未必。天下学问殊途同归,打仗其实跟治学样,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老秀才当年执意要让书院君子贤人,尽量少掺和王朝俗世
庙堂事,别总想着当那不在朝堂
太上皇,但是却邀请那兵家、墨家修士,为书院详细讲解每
场战争
利弊得失、排兵布阵,甚至不惜将兵学列为书院贤人晋升君子
必考科目,当年此事在文庙惹来不小
非议,被视为‘不重视粹然醇儒
经世济民之根本,只在外道歧途上下功夫,大谬矣’。后来是亚圣亲自点头,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作盖棺定论,此事才得以通过推行。”
青婴知道这些文庙内幕,只是不太上心。知道又如何,她与主人,连外出
趟,都需要文庙两位副教主和三位学宫大祭酒
起点头才行,只要其中任何
人摇头,都不成。所以当年那趟跨洲游历,她确实憋着
肚子火气。
白泽缓缓而行,“老秀才推崇人性本恶,却偏要跑去极力嘉奖‘百善孝为先’语,非要将
个孝字,放在
忠义礼智信在内
诸多文字之前。是不是有些矛盾,让人费解?”
青婴有些无奈。这些儒家圣贤学问事,她其实半点不感兴趣。她只好说道:“奴婢确实不解文圣深意。”
白泽自问自答道:“道理很简单,孝最近人,修齐治平,家国天下,家家户户,每天都在与孝字打交道,是人世修行第
步,每当关起门来,其它文字,便难免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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