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濂哦声,有些失落。
他觉得那个红棉袄姑娘真好看。
如果哪天能够在书院远远看到她眼,他就能开心整天。
马濂沉默很久,李槐还在那里晃着那只彩绘木偶,正假装自己是统军将帅,玩得乐此不疲。
马濂知道在李槐小绿竹箱里边,装着李槐最喜欢大堆东西。
最后是刘观人扛下值夜巡查韩老夫子怒火,如果不是番课业问对,刘观回答得滴水不漏,老夫子都能让刘观在湖边罚站宿。
刘观回到学舍,李槐开门后,问道:“咋样?”
刘观伸出右手打个响指,得意洋洋道:“天底下没有刘观解决不问题。”
李槐观察敏锐,问道:“你不是左撇子吗?”
刘观立即骂句娘,坐在桌旁,摊开手掌,原来左手已经手心红肿,愤懑道:“韩老酒鬼肯定是心里窝着火,不是京城酒水涨价,就是他那两个不肖子孙又惹祸,故意拿撒气,今儿戒尺打得格外重。”
,反正刘观什都是第。”
刘观把搂过李槐脖子,笑道:“说得像是故意让,你小子争得过嘛。”
李槐赶紧求饶道:“争不过争不过,刘观你跟个课业垫底人,较劲作甚,好意思吗?”
马濂偷偷笑。
三个孩子,到底还是无忧无虑岁月。
马濂突然问道:“李槐,你经常说那个陈平安,你到书院都快三年,他怎从来不来看看你呢?”
李槐停下手上动作,怔怔出神,最后笑道:“他忙呗。”
马濂发现李槐竟然很快就躺在凉席上,将彩绘木偶放在脑袋旁边,以往李槐能折腾小半个时辰,今天是例外。
李槐其实瞪大眼睛,望向窗外月色。
刘观心大,是个倒头就能睡家伙,在李槐和马濂惴惴不安担心明天要吃苦头时候,刘观已经酣睡。
刘观睡在床铺草席最外边,李槐被褥最靠墙,马濂居中。
李槐没有睡意,借着月光,靠墙而坐,手里拿着只彩绘木偶,念念有词。
马濂轻声问道:“李槐,你最近怎不找李宝瓶玩啊?”
李槐随口道:“从小就怕她,再说,总找个姑娘玩算怎回事,要是给人误会喜欢李宝瓶,到时候风言风语,定会被李宝瓶打个半死。”
结果远处传来声某位夫子怒喝,刘观推李槐和马濂两人肩头把,“你们先跑,来拖住那个酒糟鼻子韩夫子!”
马濂二话不说就撒腿狂奔,还光着脚。
李槐帮着马濂拿上靴子,问道:“那你咋办?”
刘观瞪眼道:“赶紧走,咱仨被窝端明天更惨,责罚更重!”
李槐火急火燎穿上靴子,跑得比马濂要稳重些,毕竟是从大骊龙泉郡路走来大隋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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