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濂唉声叹气,没有还嘴,既没那跟刘观吵架胆识气魄,更是因为觉得刘观说得挺对。
三人当中,教书先生虽然责骂刘观最多,可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夫子们其实对刘观期望最高,他马濂不上不下,比万年垫底李槐课业略好些。
李槐拍拍马濂肩膀,安慰道:“当个县令已经很厉害,家乡那边,早些时候,最大官,是个官帽子不知道多大窑务督造官,这会儿才有个县令老爷。再说,当官大小,不都是和刘观朋友嘛。当小,和刘观肯定还把你当朋友,但是你可别当官当大,就不把们当朋友啊?”
马濂赶紧保证道:“不会,这辈子都会把你们当成最好朋友。”
刘观笑嘻嘻道:“那和李槐,谁是你最要好朋友?”
嘲讽为马屁虫和钱袋子。
入夏后,三位同年同窗同学舍孩子,学院夜禁后,仍是偷摸出学舍,要去湖边纳凉,这是要给夫子逮着,可是训斥抄书、罚站吃板子事情。
今夜刘观带头,走得大摇大摆,跟书院先生巡夜似,李槐左右张望,比较谨慎,马濂苦着脸,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跟在李槐身后。
三人顺顺利利来到湖边,刘观脱靴子,双脚放入微凉湖水中,觉得有些美中不足,转头对如释重负个同伴说道:“马濂,大夏天,闷热得很,你们马家不是被称为京城藏扇第家嘛,回头拿三把出来,给和李槐都分把,做课业时候,可以扇风去暑。”
马濂苦着脸道:“爷爷最精贵那些扇子,每把都是他心肝宝贝,不会给啊。”
马濂愣愣无语,总觉得怎回答,自己都讨不到好,他虽然更佩服刘观聪明才智,以及小大人似做什事情都果断,可其实内心深处,马濂还是相对更喜欢跟李槐相处,好说话,不会拿话刺他,也不会让他觉得自惭形秽。
李槐笑将双脚放入水中后,倒抽口冷气,打个激灵,哈哈笑道:“第二好,不跟刘观争第
刘观白眼道:“那就偷几把你爷爷不经常拿来出把玩扇子,真给发现,难道还能打死你这个孙子?”
马濂欲哭无泪。
李槐打圆场道:“算,马濂胆儿小,脸上最藏不住事,真要他回家偷扇子,估计到家就给爹娘看出马脚。”
马濂使劲点头。
刘观叹口气,“真是白瞎这好出身,这也做不得,那也不敢做,马濂你以后长大,看出息不大,最多就是吃老本。你看啊,你爷爷是咱们大隋户部尚书,领文英殿大学士衔,到你爹,就只有外放地方郡守,你叔叔虽是京官,却是个芝麻绿豆大小符宝郎,以后轮到你当官,估摸着就只能当个县令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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