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烧摇头大笑道:“小娃儿,你也太不爽利,老夫在自家地盘划出块没狗屎地儿,还需要跟外人讲道理?”
陈平安只好说道:“如果山庄需要出手帮忙,老前辈只管吩咐声。”
老人拍怕膝上铁剑,没好气道:“老夫剑,跟你背着两把,不样。”
陈平安神色尴尬,摘下养剑葫芦,只是喝酒,没说话。
老人忍住笑意,收剑起身道:“只管练拳,想在庄子待到什时候都可以。对,你这酒水滋味闻着就不好喝,回头老夫让人给你住处送几坛花雕老窖,埋小二十年好酒,那才是酒!你这喝是啥玩意儿,比水好不到哪里
手伸到庙堂上去,否则以宋凤山秉性,当初哪里会理睬那位梳水国长公主,不剑劈她就算心慈手软。
梳水国四煞这个说法,是近十年才有,在江湖上流传不广,般只有到王毅然这个位置江湖宗师,才有所耳闻。为首之人,是此次与那位魔头“嬷嬷”起登门魁梧男子,有件仙家法宝银戟,在梳水国创建座魔教门派,排第二,是古寺内妖魔女子,之后就是水榭里那位不显山不露水小重山韩氏子弟,出身名门,却修行魔道术法,笼络控制许多身居高位梳水国封疆大吏。
四煞垫底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宋雨烧孙媳妇。
在宋雨烧次出门远行期间,她“无意间”认识宋凤山,两人便背着宋雨烧结为夫妇,昭告天下,等到宋雨烧回到山庄,木已成舟,最无奈是鬼迷心窍宋凤山,坦言知晓妻子魔头身份,那次,宋雨烧出剑,剑砍断嫡长孙原先佩剑,又剑洞穿女子腹部,宋凤山失心疯般要跟自己爷爷拼命,宋雨烧怒急之下,剑就要挑断这个不肖子孙手筋,彻底断去他剑道前程,省得以后遗祸世人,不料女子就那挡在宋凤山身前,任由老人剑贯穿心脏,虽然没有当场毙命,却也真真正正断长生桥,从此沦为个连春寒都受不住病罐子。
这些个狗屁倒灶家门破事,宋雨烧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管用,最后都出数剑,却还是没能说清楚道理,成笔没头没尾糊涂账。
宋雨烧喟然长叹。
山水亭山水亭,山嶙嶙水潺潺,倒是风景秀美,可世事如风波,不遂人心愿啊。
陈平安突然问道:“宋老前辈,接下来能够在瀑布那边练拳吗?”
宋雨烧二话不说,随口答应道:“有何不可,这就放话出去,从山水亭到瀑布那边,已是剑水山庄禁地,越界者死。”
陈平安挠挠头,有点过意不去,“晚上趁着没人赏景时候,再去练拳就行,白天不用封禁道路,不然也太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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