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殿下当时到底说
句什
？”
唐三十六
脸上写满好奇，哪怕长须被风吹在脸上乱拍，也无法遮掩。
陈长生余光里确认没有人在看自己，也没有人在听身后唐三十六话，压低声音说道：“她说……先生乖，张嘴。”
唐三十六怔怔，想笑又不敢笑，憋满脸通红。
城墙上人们终于注意到这边动静。
哪怕隔着十万里距离，陈长生却仿佛能够亲眼看到落落如释重负、小手不停拍着胸口可爱模样。
忽然，他终于想明白为何前些天徐有容
直不开心，无论是在秀灵族草原还是最开始在浔阳城里。
原来是因为那天事情。
那天和今天真很像。
白鹤从松山军府来，他与徐有容联系时候，正在红河泛舟。
他们声音可以穿过天书碑去往彼处，但稍微凝练神识与真实存在事物依然无法做到这点。
这个时候，陈长生手腕间另外颗灰色石珠亮起来。
“落落见过先生！”
道清脆声音从石珠里响起来。
是，她那里也有座天书碑，她也学会如何与陈长生通话。
陈长生想到种可能，刚才师父提到平妻事被自己拒绝……所以这两件用昊天镜碎片做法器是赞赏吗？
——是，师父好像直都很欣赏有容，十年前在白帝城他好像就表示过。
据余人说过年时候商行舟很少会提到陈长生，却提过几次离山毕竟是别家宗门，徐有容作为圣女不应该总去叨扰。
不应该去离山，那应该去哪里？离宫还是洛阳？
想着徐有容总能轻易地获得长辈喜爱，陈长生不禁有些羡慕。
中山王微微挑
当时，于京在水里唱歌，落落在身边，用小手喂他吃果果。
落落并不知道徐有容能够听到她说话。
他当时也没有想到这点。
……
……
啪声轻响，不知从何处传来，与徐有容通话那颗石珠，就这样熄灭。
陈长生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
落落那边见他没有回话，不禁有些担心，连声喊道：“先生！先生！先生您还好吗？”
陈长生说道：“没事，只是有些走神。”
“那就太好！”
商行舟想着他们两地分居不便，做这个小玩意，却不知道他们早就已经解决这个问题。
他和徐有容有种特殊方法可以保持联系，所以白鹤飞到白帝城后，他才能第时间告诉圣女峰上她。
他手腕间微微发亮石珠是天书碑。
天书碑本来就是种空间通道，无论是天书陵里规则还是现在进出周园方法都证明这点。
十年时间，徐有容与他对天书碑不停参悟研究，最终掌握其中部分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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