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陈长生想
没有错，商行舟既然最在乎北伐，那
肯定很关心人族与妖族联盟。
陈长生说道：“白帝还是不想出太多力，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合作诚意，
比较担心以后事情。”
双方之间谈判以及具体事务，自有朝廷*员与离宫主教处理。
但从某些细节里可以看出，对这
次战争，白帝确实没有太大兴趣，或者可以用恹恹二字。
加上落落关系，他掌握
更多情况。
陈长生行礼，然后站到旁。
随着时间推移，天光渐盛，雾气散去，金钱皮自行收敛，变和普通青苔无甚区别。
商行舟把药囊交给随侍道士，从那名小道士手里接过清水饮口，沿着山道走到亭间坐下。
陈长生走到亭外。
商行舟看都没有看他眼，也没有让他坐下，直接问道：“白行夜想弄什？”
细雨洒落，如粉如雾，渐渐氤湿他脸颊与衣领。
被扔到垄畔野草与旧叶上面沾着露珠，看着也很好看。
天光渐移，他做完药田里活，那个小道士又出现，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望无垠药田尽头有几座青葱小山，顺着山道绕行，前面有热雾弥漫，松柏之间竟然有好几处热泉。
想着要在温泉里泡泡，陈长生有些期待，正准备解下外衣，却看见雾里那道身影。
现在妖族有些偏弱，如果当年白帝没有趁势灭象族，可能还会好些。
包括小德在内，妖族中生代强者还没有看到破境征兆，这点与人族比较起来，相差太远。
至少三年之内，妖族还是只有白帝位圣域强者。
他安危对妖族来说太过重要，所以他绝对不会离开白帝城，不会远离红河大阵保护。
而且妖族帮助人族打败魔
……
……
十年前白帝城战，是他们师徒之间唯次配合。
事先陈长生并不知情，徐有容在其间起到桥梁作用，但最终结果非常好。
他们师徒二人里外，现隐，生生把把白帝这样绝世强者逼至无路可退，最终按照他们想法见众生，联手杀死两名圣光天使，灭牧夫人，至于最后在云海之上白帝有没有挥泪就无人可知。
湿热雾气里，松柏依然保持着精神，但精神最好，是热泉岩石里生长着那些奇特青苔。
那种青苔颜色有些偏黄，更准确地说是金色，正是据药典记载非常罕见金钱皮。
雾里那道身影，正在收集金钱皮，非常谨慎小心，专注至极。
不知何处来道山风，将松柏间热雾吹散些，露出崖石间画面。
那人弯着身子，给人感觉还是那样挺拔，头发已经花白，还是梳丝不乱，就像从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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