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什
？”
“小厨房，后来被无穷碧毁
后又重修
，现在没有人用，但听说柴堆和厨具都准备很齐整。”
看着这幕画面，陈长生觉得有些温暖，忽然又觉得有些奇怪。
他记得徐有容应该没有来过自己在国教学院房间，那她如何知道这里曾经摆着
只竹蜻蜓？
他望向徐有容，想要问对方。
徐有容神情看着很平静，双颊却有些微红，抢着说道：“都有些旧，以后给你做新。”
陈长生知道不能再问，笑着说声好。
无论走廊还是格局，与三年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
苏墨虞和唐三十六住在楼上。
他房间在三楼。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很明显经常被打扫，可以说得上是纤尘不染。
那排或深或浅素色道衣，还挂在衣柜里，书架上还是放着那些桌书，被褥还是那般整齐。
但院墙上那个门明显年头不久，无论门框还是缝隙里灰浆，最多不过数年时间。
在看不到尽头、只是灰黑面院墙上忽然出现门，看上去就像是笑开嘴。
陈长生仿佛看到当年推门而出那个小姑娘，忍不住笑起来。
推开院门，便来到国教学院。
院墙那边，没有冒着热气木桶。
自然没有不去国教学院道理。
陈长生向着那边走过去。
徐有容晚步。
因为她多看那片草地眼。
她眼神很平静。
走出小楼，踏过那片草坪，便来到湖边。
大榕树上承着无数道白雪，看着很是好看，又让人有些担心它能不能禁受这样寒冷。
风声微动，陈长生与徐有榕站到粗大树枝上，雪末簌簌落下。
“以前你们就是站在这里看京都吗？”
“是啊，
们觉得这样看过去风景很好。”
看上去就像是他没有离开过，或者说这三年时间并不存在。
徐有容指着书架上某个空白处问道：“小时候给你那个东西呢？”
“离开时候般都随身带着。”
陈长生用手指拈出那个已经很旧竹蜻蜓。
徐有容小心翼翼地接住，然后很仔细地摆在书架上。
唐三十六已经离开天道院多年，现在就住在国教学院里，如果他再次穿着湿衣狼狈逃走，又该去哪里借衣服穿呢？
那幢小楼，还在原先地方。
陈长生在小楼里住过很长时间，很熟悉地走进去。
走进第层楼，便能看到个房间，那是折袖。
楼里非常安静，似乎个人都没有。
圣后娘娘就葬在那里，在地底很深很深地方。
她心里，也有个很深很深地方。
……
……
那道灰黑院墙有些高，很是古旧，不知道经历多少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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