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徐有容刚刚与商行舟合作过，应该不需要担心什
，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徐有容接着说道：“如果
真要做什，
定会事先与你说，而且道尊怎可能察觉不到？”
陈长生稍微安心
些，因为他知道徐有容不会骗自己。
徐有容没有再说这件事情，望向树林深处
那堵院墙，问道：“那边是国教学院？”
陈长生对这片树林特别熟悉，说道：“就在院墙那边。”
陈长生说道：“昨夜她对说，那年他杀周通，就算是还娘娘这些年情意。”
徐有容沉默会儿，说道：“有借有还，倒是自然。”
陈长生无法看出她真实想法，说道：“你是怎想？”
徐有容反问道：“你又是怎想？”
“虽然与师父现在形同陌路，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但是具体到这件事情本身，真不知道谁对谁错。”
陈长生忽然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个话题，视线落在不远处那片草地上。
徐有容脸上露出抹微笑，说道：“你是说娘娘吗？”
陈长生点点头。
徐有容笑意渐渐敛没，轻声说道：“她就像母亲样。”
陈长生看着那处问道：“你是不是准备做些什？”
陈长生望向徐有容。
从侧面望去，她很美。
就像从任何个角度望去那样。
她就像平时那样平静。
但不知道为什，陈长生总觉得在她脸上看到抹清秋凉意。
既然来到百草园，
陈长生说道：“如果从他们都用过周通这件事情来看，会觉得他们都是错。”
徐有容说道：“所以你觉得没有道理为个错误去对付另个错误。”
陈长生说道：“只是觉得无法说服自己。”
徐有容平静说道：“有道理，但你也不用试着说服，也不用担心，因为什都没有准备做。修是大道，娘娘也修是大道，如果她还有缕神魂在星海有知，想来也不会愿意把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
陈长生没有说话。
徐有容看着他平静说道：“是不是昨夜莫雨对你说些什？”
陈长生很诚实地说道：“她觉得你会替圣后娘娘复仇。”
徐有容说道：“如果要做，你会担心？”
陈长生回答依然很诚实：“是。”
徐有容淡然说道：“难道不是她最应该做这件事情？你也应该担心她才对。”
或者是因为昨天莫雨对他说那番话？
从昨天夜里到此时，他已经想很长时间，也犹豫很长时间，终于还是问出来。
“你是不是……想说些什？”
徐有容微怔，说道：“说什？”
无论是她神情还是转身望向他动作，都是那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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