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说道:“那为何你没有得病?所以在看来,这病不能是遗传,那位朋友不会生病。”
唐家二爷声音变得更加寒冷:“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陈长生盯着他眼睛,字句说道:“说得准,不准他生病,他就不能生病。”
件很寻常事情。
唐家二爷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慢慢变色,然后再次无声而笑。
这次,他笑容里有些看不分明意味,还有更多寒意。
“那教宗大人有没有想过,您那位朋友可能也已经死?”
他盯着陈长生眼睛。
陈长生还是很平静:“不会,因为还没有死。”
这就是底气。
他是教宗。
只要他活着,那谁敢杀死他那位朋友?
唐家二爷盯着他眼睛,盯很长时间,忽然说道:“教宗大人或者有所不知,那位大兄身患重病,缠绵病塌两年有余,无药可治,随时有可能死去,而这病……很有可能是遗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