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说道:“很遗憾,这杯酒他无法喝,因为他已经死。”
他很平静,就像是在讲述
难道那个家伙今天真会遇到麻烦?
……
……
“既然如此,你来见做什?”陈长生看着唐家二爷问道。
唐家二爷说道:“这里是汶水城,身为主人当然要过来问候,看看有什招待不周地方,这是礼数。”
斜阳映照在酒楼上,二楼处风景更好,可以看得更远。
罗布坐在栏边,对着落日饮着酒,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唐家二爷进殿多长时间。
国教强者很多,按道理来说,就算唐家准备很长时间,也能够应付。
问题在于,那些并不是唐家全部实力。
罗布望向楼下。
此眼中警惕不安,不易察觉地向树林外传递个信息。
树林里没有破风声响起,但隐隐有数道极轻微气息波动,就连道殿阵法都没有发现。
汶水主教带着数十名教士与数量更多骑兵守在这里。
冬林深处某棵树上,折袖抱着魔帅旗剑,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神识却始终跟着那几道气息。
如果唐家真敢冒天下之大不为韪出手,两位供奉带着人手,绝对无法冲进道殿,因为凌海之王与桉琳在那里,而隐藏在树林里这些人手,应该也会在很短时间内便死干净。
陈长生安静会儿,说道:“知道。”
这便是批阅完毕,送客意思。
唐家二爷自然不会就这样离开,他还没有见到想要见到那个人。
“您有个朋友在汶水,巧是,也有个朋友在离宫,他叫白石。”
他对陈长生说道:“不知道他这时候在哪里,故友难得重逢,想请他饮杯酒。”
夕阳挂在汶水里,晚云收进夜幕间,岸边树仿佛都变成红枫。
位盲琴师在水边弹琴。
七名商贩、六个衙役、三个算命先生、两个卖麻糖老人和个买脂粉小姑娘在街上。
就像昨天样。
看着这些画面,罗布沉默不语,心想唐家实力果然深不可测。
唐家自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行为,他们真正准备应该在别方向。
道殿后园在汶水畔,对岸是道长堤,堤后是酒楼与民宅。
相隔两百余丈上下游两处民宅房门紧闭,里面光线幽暗,有很多人隐身于其间,还有数个沉重铁箱子——铁箱子里装着破山斧,这种唐家设计军械在战场上往往用来砍断狼骑锋利而坚硬前爪,今天则是准备用来斩断汶水上那两根粗重铁链。
当铁链断后,已经平静多年汶水将会涌入十余艘铁甲船,船上安装着十余座神弩。
通往道殿下水管道里这时候已经布满种黑色粘稠油状物事,不知道是做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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