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眼中
她变得更加神秘。
“您……究竟是谁呢？”
他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百草园里很安静，
缕风都没有，自然没有风声，微雨忽然停
，自然也没有雨声。
就连墙脚与草丛里昆虫哀鸣都消失。
在陈长生看来，或者说他愿意把这当作种鼓励。
他想想后说道：“
快死。”
然后他开始讲述自己故事，从出生之前开始说起，当然是天机老人推演计道结果，然后讲到出生之后，那是余人师兄对他描述画面，清溪以及那条黄金巨龙，接着讲到西宁镇旧庙生活，又讲到来京都退婚以及随后发生这些故事，直至说到现在。
在西宁镇旧庙时候，没有人与他说话，所以他也养成沉默寡言性情，来到京都后才变得好很多，尤其是认识唐三十六之后，偶尔他也会展现自己唠叨那面，与徐有容在起时，也有很多话想说，但都没有今夜他说话多。
他把自己生梳理遍，然后碎碎念给她听。
那道气息果然如春风般，令人沉醉，很难想象，如果完全释放出来，有谁能够抵抗得住这种诱惑。
她睁开眼睛，轻轻点点桌面，示意陈长生喝茶。
陈长生直把茶杯握在手里，啜口，然后把茶杯放下。
他看着中年妇人，想要开口说些什
，又合上嘴，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以后可能不会再来这里。”
很长时间安静过后，忽然响起道声音。
“是谁？”
陈长生吃惊异常，因为这句话是她说。
“魔君去寒山，当时就有所怀疑，不过没有证据，但现在情形……很清楚，知道师父是在利用。”
他最后说道：“但那个病直有，终究是命不好问题，能责怪谁去呢？”
无论他说什，她都只是静静听着，偶尔喝口茶，神情很是平静。
仿佛西宁镇旧庙、黄金巨龙、圣光大陆、陈玄霸、周独夫、这些名字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震撼。
结束讲述后，陈长生有些嘴干，把杯中残茶喝完后，才反应过她过于平静些。
他停顿会儿，看着她继续说道：“是陈长生。”
她静静看着他，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陈长生先是有些吃惊，然后自嘲地笑起来，两年里遇见这多次，以中年妇人深不可测境界实力，自然早就知道自己来历。
“既然您知道是谁，那大概也知道现在情况。”他低头看着茶杯里淡若清水茶汤，声音也清淡变成水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您是谁，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总觉得有些不好对别人说话，可以说给您听。”
她静静看着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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