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说这是假。”宁缺说道。
桑桑问道:“为什?”
宁缺说道:“如果长安城在那里,铁箭射过去,书院必然就能知道。”
桑桑想想,说道:“然后?”
宁缺说道:“过这长时间,大师兄还没有来,说明这个世界里没有大师兄,那这个世界自然
“师兄这是在说笑话哩。”
青板僧憨笑说道:“叫青板子,是因为那年方丈和住持通宵打麻将牌时候,最后好不容易听个清板子,结果因为听见在石阶上哭,结果手抖,把自摸张二筒给扔出去,所以才叫青板子啊。”
宁缺没有再说什,既然他不相信,何必非要让他相信?
青板僧却不肯罢休,跟着他身后,不停问道:“你怎证明?”
桑桑直坐在湖畔看天,把他二人对话听清清楚楚,回头望向宁缺,神情略显惘然,有相询之意。
大德。”
青板僧有些糊涂,问道:“被人杀死?谁会杀?谁杀?”
宁缺静静看着他,说道:“杀死你人就是。”
“你叫道石,你母亲是月轮国主姐姐,叫曲妮玛娣,你父亲是悬空寺戒律院首座宝树大师,因为曾经羞辱过你母亲,所以你离开悬空寺后,先在月轮七十二寺成就法名,便去长安城找,然后就被杀。”
“后来你父亲宝树大师为替你报仇,当然最主要是想要镇压冥王之女,顺便杀死,带着盂兰铃离开悬空寺,与佛宗行走七念道做个局,最后那个局被书院破解,你父亲死在书院手中,也等于是死在手中。”
宁缺可以不用向青板僧证明什,但他必须给她证明,只有让她相信,她才能真正醒来,他们才能离开这里。
“长安城在什方向?”他问道。
桑桑坐在湖畔,指向东方某处。
他解下箭匣,在很短时间内把铁弓组好,然后挽弓搭箭,瞄准她手指指向遥远处,待弓弦如满月时,骤然松开。
道圆形白色湍流,在箭尾处出现,黝黑铁箭消失于湖面上,不知去何处,隔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回音。
“更后来和她逃到朝阳城,被无数信徒和佛道两宗强者围困在这座白塔寺里,你母亲曲妮玛娣当时在这里清修,被掳为人质,本来准备随后放她,但因为某些原因,最后还是杀死她。”
宁缺看着青板僧,平静说道:“你是杀,你全家都是杀。”
“可是……可是,你为什要杀,要杀全家呢?”
青板僧完全没有仔细听宁缺话,只觉得很糊涂,挠头说道:“而且叫青板子,不叫道石,你是不是弄错人?”
宁缺说道:“青板……就是铺道石,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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