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意志是那样强大而不容拒绝,他正在向着臣服深渊坠去,不知道是不是本能里躲避,而是太过痛苦原因,他做个梦。
在梦里,他抱着桑桑在睡觉,抚摸着她白莲花般小脚,抚摸着她丰软腻滑身躯,指尖触着湿意越来越浓。
在囚室里,他躺在石床上辗转反侧,痛
他当然清楚,这必然是她感知到幽阁里变化,然后施出手段,不然那些夜雾也没有可能进入到囚室里。
“你已经把整成这样,你还要哪样!”
宁缺看着峰顶光明神殿方向,愤怒地大声喊道:“你要再敢动根手指头,就死给你看!拖着你起死!”
怒喝同时,他对着峰顶比出根中指。
他知道桑桑明白这根中指代表什。
是他,而是光明神殿里她。
他沉默很长时间后,忽然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于是他笑起来,然而片刻后,他脸上笑容便变得很惨淡,因为这件事情真不好笑。
光明神殿里她没有人类情绪,对他没有任何怜悯,因为她是昊天,而不是桑桑,唯有此时双腿间痛,让他相信自己还能丝胜机,只是这丝胜机是那样痛苦,那样不堪,那样凄惨,没有男人愿意承受这种代价。
既然已经付出如此惨重代价,那总要收得些回报。
宁缺望向石窗外夜,回想着当时那些痛苦,识海里渐渐有灵光浮现,想象中符意竟有几分难以言喻神圣美感。
他现在也只剩下中指。
但他忘,桑桑对他解并不局限于此,她更明白,不到最后关头,他是绝然不会去死,至少根手指头不足以让他z.sha。
于是风起于囚室,夜雾微散,宁缺中指断落。
紧接着,他身体上出现无数道细细红线,残忍而血腥凌迟画面,再次上演,宁缺对此只能以惨淡笑容表示无奈。
难以言喻痛楚,不停地折磨着他,直至夜深,他意识渐渐涣散,便是最后那点清明都蒙上雾霭,变得模糊起来。
对他修行来说,此时是关键时间点,如果能够让他领悟昊天对空间基本规则运用,他便能在写出人字符道路上向前迈大步。
昊天既然断他人道,他便只能自己把这个字写出来。
就在此时,石窗处忽然有雾涌入。
宁缺眼瞳微缩。他曾经夜探幽阁,知道绝壁间云雾里有西陵神殿无数年来无数强者不甘冤念,即便是全盛时期他也无法抵抗,必须依靠月光,更何况此时他雪山气海被锁,已经变成废人。
这些夜雾所带来伤害是其次,关键是这时他正在静思符道,如果错过这次机会,谁也不知道下次契机会出现在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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