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看着他面无表情说道。
宁缺静静看着她，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意*这个词？”
话音落处，桑桑
神情骤然剧变。
因为她感觉到有
双手正在抚摸自己身体。
那双手很*亵，很放肆。
……
隔
很长段时间，宁缺才从痛苦里醒来，他看着自己血肉模糊大腿间，才明白原来自己被阉。
历史上被妻子割掉阳具男人很多，大部分原有都是因为男人不忠，宁缺认为自己对桑桑忠诚度很够，所以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而且意志力再如何强大男人，忽然发现自己变成太监，也会想要说服自己这切都是幻觉，所以他沉默很长时间。
“谋杀亲夫也就算，哪怕你虐
千百遍，也能待你如初恋，但你这样做，已经超出承受极限，很不高兴。”
宁缺无声地笑起来，嘶哑像是破洞风箱。
“你是昊天，却被这样个蝼蚁般人类操过……昊天也不能跳出因果，你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事情。就算你能把那层膜修好，把那段回忆抹去，也不能改变操过你事实，所以你生气。”
他看着她说道：“你让痛苦，自然也要让你不爽，只要你不敢杀，那
你终究将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断愤怒。”
他满是血水脸上，露出真挚笑容，黯淡如冥火眼眸里，满是坚定平静情绪，看上去极为诡异，令人心悸。
桑桑说道：“你确实成功地激起愤怒。”
那双手并不是真手，而是
他看着桑桑，非常认真说道。
在桑桑眼中，宁缺和那些愚蠢而卑贱人类没有任何区别，尤其是当他试图用那些亵渎说辞来激怒她时，更是如此。
“应该早就明白，你承受极限是什，很高兴能够让你不高兴，也很想知道，你不高兴还能做什。”
宁缺说道：“重复过很多次，会操你。”
“操，是低级生命为繁衍后代而进行性行为，既然你试图让始终记得曾经发生过那次性行为，并且想要以后可能会发生性行为而威胁，那便毁掉你性器，没有性器，自然无法发生性行为。”
宁缺忽然觉得自己大腿间传来阵凉意。
按道理来说，他此时身体已然因为痛苦而麻木，应该感觉不到什凉意才是，那说明这道凉意不仅来自生理上，也来自于心理上。
宁缺艰难地低头望去，只见自己双腿间血肉模糊片，有个很重要事物已经消失不见，然后他才感觉到难以承受痛苦袭来。
这道痛苦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险些晕厥过去，小腹和大腿更是不停地抽搐，上面残留着那些血肉片不停地摆荡，画面看着好生血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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