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树看着他微笑说道：“像
这样狠
唐人还有很多，若南晋与大唐联手，剑阁与书院并肩，或者会狠连天都感到害怕。”
柳白沉默不语。
朝小树起身施礼，然后走出剑阁，秋风掀起被剑风割破青衫，露出胸腹间那道长长剑伤，鲜血淋漓
笔仿佛要贯穿天地。
他雪山气海尽数被柳白强大剑意所毁，从此再也不能修行，只能做个普通人，然而秋风徐来，他却觉得神清气爽。
……
不久温暖。
片刻后，这些鱼儿惊恐地躲回水草深处，因为崖洞里天光，被数道惊艳剑光所压制，凌厉剑意仿佛要把潭水切成无数细块。
四声极为清脆声音响起，然后切归于安静。
柳白坐在潭边，仿佛没有动过。
他身旁古剑，已经归鞘，仿佛也没有动过。
……
朝小树离开南晋，来到宋国与燕国交界处座小镇。他在镇上买
个院子，在临街处租个房子，做起书画生意。
随后两名来自远乡少年也来到镇上，被他请作帮工，书画铺生意迅速走上正轨。没有过多长时间，就连县城里贤达名流，都知道小镇上出现位雅商。人们只知道那商人来自长安，行事潇洒，有古风而无傲气，长袖善舞却不舞金风，来往迎客却不欺穷贱，如清风般令人心旷神怡。
虽说不欺穷贱，即便是乞丐上门，朝小树也会施舍银两，甚至亲手斟茶，然而这等雅事生意终究是挑客人，再不讲道理乞丐，也感动于他温厚善良，哪里敢天天捧着瓷碗喝茶，而镇上唯那间肉铺里满身是油屠夫，也没有兴趣去赏画看字，屠夫更愿意做事情还是吃肉。
书画雅事总与茶酒相关，屠夫不乐意呆在那里，爱喝酒人却不样，当那名酒徒发现朝小树在这些方面确实极有鉴赏能力之后，便再也不肯离开书画铺，每天都在那里以茶酒论书画，只有吃
朝小树手里只剩下半截残剑，身前洒落着四道剑片，先前他剑化五，其中四道挡柳白四剑，最终还是输。
朝小树脸色微白，胸前鲜血斑斑，但他眼睛却很明亮，神情非常满足，因为他接下四剑，最重要是他人生再没有什
遗憾。
柳白看着他，忽然眯眼问道：“唐人对自己都这狠？”
柳白是世间第强者，过去这些年里，甚至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跨过那道门槛，进入五境之上，但他直以这方崖洞压制着自己心境气势，直至青峡战，他被君陌激出最强剑意，即便不想踏过那道门槛，终究还是逾过半步，到这种境界，对于世间诸事自有不可言说神奇感应。
当他剑意侵袭进朝小树身体那瞬间，他便知道唐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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